在我对宋南川那长达四年半的暗恋时光中,安妮 · 张曾经无数次地动我不要犯傻,安妮 · 张觉得,只有侯冠霆才是真正一心一意对我的人,我这辈子不嫁侯冠霆,就是对自己不负责。
我总是反驳她说:“你不觉得我和宋南川很般配吗?”
地嗤之以鼻:“我还觉得我跟李 · 佩斯很般配呢!”
某天,我和安妮 · 张在塞纳河边晒太阳。她突然心血来潮,尝试着用欧洲水域分布原理来解说我和宋南川的关系:“你就像是这塞纳河,法国最有名的河流;宋南门则像泰晤士河,英国若名的母亲河。身份、外貌、学识……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你们确实很般配,可是亲爱的,塞纳河和泰晤士河是没有交点的。”
那天从Satin离开后,童虞茜如约预订了旋转餐厅的海鲜大餐给我压惊,不过最后还是我付的钱。正好童虞倩从巴厘岛回来,我们仨趴在桌上,各怀心事,食不知味。
我用安妮 · 张的欧洲水域分布理论给她们分析了一下我和陆西域的关系:“陆西城说他想娶我,因为我是最适合跟他结婚的人,这点我非常赞同。可我现在怎么觉得,如果我是法国的塞纳河,他可能就是那条发源于德国南部的多瑙河,途经奥地利、途经匈牙利、途经保加利亚……可就是跟法国塔不上一点边儿,也就是光听着挺般配。”
我自认为,我这番阐述不仅很有诗意,而且很有哲理。
童虞倩却说:“你在英国学了四年天文,追了四年男神,到了最后,唯一的收获就是欧洲地理学得还不错。”
“可能我的天文是地理老师教的吧!”
吃到一半时,陆西城给我打来了电话,先寒暄了几,然后向我转达了他妈妈的话:“我妈说让你放心,我没有表姐,你担心的事是绝对不会发生的。”
我的脸上一阵发烫。
“我去之前你们交谈过了?”陆西城显然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当然不会把那么丢人的事告诉他,于是打着哈哈说:“没什么没什么,跟你没关系,我们在说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