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第一题......你至于这么惊讶吗?”
郜白摆摆手:“你懂什么,这年头的出题人都阴险得很,别看它是第一题,估计比第二题、甚至第三题都难!”
裴办古怪地说:“你还看得懂第二题和第三题?”
郜白:“就这个题目长度,我当然看得出来是第一题比较难!”
裴办:“......”
“我就冒昧问一句,你平时听数学课吗?”
“不听啊,”
郜白理所当然道,“听不懂的课为什么要浪费时间,难道你数学课听吗?”
裴办想起一些自己在数学课狂赶各科作业的记忆,“......不听。”
“那不就好了。”
郜白摊手。
裴办:“......”
但这两个“不听”
不是同一个“不听”
啊!
偷换概念你以为我听不出来吗!
又给郜白讲完四道题后,裴办感觉自己命都没了大半,恍惚间不清醒的他竟然把希望寄托在背书上,气若游丝道:“要不先讲到这,背会儿语文?”
“也行,”
郜白说,“你背吧,我帮你看。”
和尚念经似的车轱辘来回读了好几遍,裴办痛苦地抓着头发,“不行,我还是背不下来,一合上书就忘得一干二净,你们是怎么把书背下来的?”
郜白:“那你小学古诗是怎么背的?”
裴办:“......我从小就不背东西,从第一次因为背课文背到凌晨三点开始,我就知道我没有背书的才能。”
郜白:“......”
真是不幸的童年遭遇。
“背书......我基本上都直接背,”
郜白挠了挠头,“你要非让我说是怎么记住的,大概就是先看一遍,读顺了,然后就背下来了。”
裴办:“......你这讲了跟没讲有什么区别?”
“哎,你要不挑着背得了。”
郜白径直拿过他的书,又抓过他的笔,翻了笔盖扣在尾部,唰唰几下划了几个大括号,捏着纸张准备翻到下一处时,这才对上裴办明显愣住的神情。
“呃,你不介意我划吧?”
郜白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悬着的笔停在半空,舌尖不太自在地舔过有些干的嘴唇。
“没事,你划吧。”
裴办眼眸微动,稍微后靠了点距离,看郜白复又埋下脑袋接着划重点,嘴里叨叨着:“我划自己书划习惯了,没忍住。
其实我觉得你看文言文比较有用,祝哥说这次文言文阅读可能会从课本里出。”
“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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