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你这样的话,该不会想打感情牌吧?不过我是不会对‘食物’有感情的。”“螳螂”用两只“螳刀”捞住两只断手的同时,也顺带接住了被扔过来的断腿,忍不住又多看了马奇两眼,道。
“‘吃’你的吧,万一你‘吃’饱了,就不乐意‘吃’我了呢?”马奇打趣道,面对那张脸,再怎么样,打心底他真严肃不起来。
曾经就遭到过克罗里茨的调侃:“一提到‘衡哥’,你的精神流就有波动,要是以后被幻术师或者其他精神术士知道了你这个弱点,你可就不攻自破了。”
对此,马奇不以为意,因为外形再怎么一样,感觉永远不会相同,见了那么多“自我”,行为举止语气再怎么不一样,都暗含着一种类似的感觉。
这种感觉是马奇不会认错的。
“哎呦呵,你倒是会想,不过我对你的看法倒是有改观了,只可惜你不‘吃’,与其最终被其他的蠢货吃掉,不如我来‘吃’好了,起码会给你最大的尊重。”“螳螂”吃完了断腿,再将另一条继续放入身下,有些惋惜地说道。
他的身形也在不断地扩大变化,身上的铠甲突出了更粗壮的的红色尖刺,下肢更加粗壮,“复眼”在铠甲上有了更多演化。
“那我‘吃’,你就让我活了?”马奇觉得眼前的“自我”有意思起来了,好奇地问道。
“嗯……哈哈,如果你真‘吃’了,那我对你的看法就变不了喽。”
“所以我到底还是得被吃呗?哈哈哈!‘衡哥’啊‘衡哥’啊。”
马奇乐了,真地被“螳螂”感性与理性的穿插给逗乐了。
“是啊,到底是被‘吃’,如果你不在这个世界,或许,我们能成为朋友吧。”“螳螂”没有笑,沉吟片刻,蹦出这么句话来。
“……放心吧,‘衡哥’,其实,我们不仅仅是朋友,早已是兄弟了。”马奇的笑容微微收敛,想了想,感慨地说道。
“螳螂”在吃的过程中,对马奇造成的冲击变小了,但他更不敢看“螳螂”了,因为“新观点”更让他困惑了,隐喻的东西更多了一些。
越往上的“观点”,越变得像一个洋葱,层层包裹,一字一词一句,都暗含了更多的概念,它们只摆是结论,少了更多的论证,或者说是结论更进了一步,基于原观点又诞生了新观点,需要论证的更多了,层层递进。
这会让马奇更加烧脑:
“天为高深,地为宽远,‘人’为丈量;我行于地,因天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