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云来只能答没有。
任东阳:“隋郁为什么老看你?”
向云来:“眼睛长在别人身上,你去问他。”
任东阳笑了,揽着向云来抱了一下:“对不起啊,我错了。”
银币水母一个接一个地浮出来,温柔贴在向云来颊边。
向云来其实不能消气,但他也不能对任东阳真心实意地生气。
任东阳是兄长,是恩人,他不懂得怎么对任东阳发怒。
走到楼下,又看到隋郁在路灯下抽烟。
向云来朝这位永远被光线眷顾的男人走过去:“你手没事吧?”
“小伤口。”
隋郁笑着问他,“怎么这么快就下来了?”
向云来不搭理他的揶揄,从挎包里掏出一张创可贴。
创可贴上有熊猫图案,今早出门时向榕给他的,叮嘱他勤换,但他忘了。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熊猫?”
隋郁问。
“……”
向云来继续在挎包里掏,“行吧,再给你一张。”
贴了一张,收好一张,隋郁随口问,“对了,你脸怎么回事?”
向云来正给电瓶车开锁,“啊”
了一声,不知道隋郁问的是什么。
“这里是昨晚伤的,眼角是怎么回事?”
隋郁隔着空气指点他的脸。
向云来忙照后视镜。
是被方虞外婆打的那拳。
眼角红了,还有点肿。
他自己没察觉,任东阳也没看出来,竟然是非正常海域2:如渊(凉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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