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对着我一顿拳打脚踢,踩在我的脸上,有一脚狠狠的踹着我的下体,我感觉很疼,我看见我白色的裤子脏了,被染红了……”
“等我长到十二岁,她们说我天生就是我妈的复制品,天生的狐媚骚样,威胁我,敢把小时候那件事告诉妈妈,她就让她爸爸打死我妈。”
“有一回妈妈不在家,那个男人喝醉了酒,过来撕我的衣服,我害怕的大喊,被我妈发现了,她拿起刀要杀了他,他过来掐妈妈的脖子,我十分害怕就一刀挥了下去……他死了……”
“后来,我妈又嫁给了一个很有钱的人,他对我们都很好,我一度以为事情过去了,结果他拿这件事威胁我母亲,她为了我命都可以不要,又怎么会忍心我去坐牢,那年我十六了,够判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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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变态商人,为了怕我豁出去自首,又对我妈栽赃陷害,他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我不能反抗,我反抗了我妈就什么都没有了。”
“因为小时候被人打坏下体,接客卖不上价钱,他不肯做赔本的买卖,顺手推舟跟老板说我是第一次借此抬高身价,做起了除了陪睡什么都干的工具。
他骂我是ji女,是biao子,是天生让人干的贱货,可那时候,我也没什么感觉了。
我觉得我就是一个ji女,biao子,活该过这样的生活。”
“上高中的那一年,有一天,他把我灌醉趁我昏迷时,他拿烟头烫我的腰觉得不过瘾,把我当活体实验品……送到手术台上让医生割了我的脊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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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他医生朋友新研发治疗脊柱侧弯的手术……反正弄不死人,他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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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没有麻药,我昏死了过去,他把残废的我,扔在草地里,还是一个要饭的老婆婆救了我,捡回了半条命,可我再也不能像正常人一样跑步蹦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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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迦南沉默了,他颤着手,慢慢的掀起她的衣角。
看到她的腰部那个触目惊心的疤痕——从腰一直延伸到脊椎后背那里有一条颀长的疤痕。
伤口一直红肿着,看来是新伤添旧伤。
即使夏天,她也依然裹了厚厚的一层,就是为了遮掩疤痕。
也是她不肯跟他共浴的真正原因。
“被抓回来的那天晚上,我还要继续拖着伤残的身子受客人的侮辱,他们喜欢扒光我的衣服命令我趴在笼子里,有很多客人拿冷水管子往我身上淋,然后折磨得快昏了的时候,就拿烟头往伤口上烫——"
她闭着眼睛,回忆着噩梦般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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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这个时候,我一尖叫,他们就很开心,后来我也不叫了,我想到了死,因为他开始逼我接客了,直到上天让我遇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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