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衍白,真敷衍。
纪冉收下礼物,又闹腾了一阵,一个生日总算热热闹闹过完。
假期总是短暂,第二天上午纪韦开车把他送到路阳,离开学已经没剩下几天。
“我妈怎么没来?”
纪冉解开安全带随口问了句,纪韦笑笑拍他的头:“之前说好了嘛,爸爸送你。”
“哦。”
纪冉没再多问,到了家便一个人抱着兔头窝在沙发上。
傅衍白看上去这整个寒假都很忙,八点过了十分,家里还没有人影。
“你看,连你都知道在门口接我。”
和兔头分享完一根火腿肠,纪冉的嘴越撅越高,终于等到十点一声开门响,兔头从昏昏欲睡的沙发上跳下去。
灯是亮的。
傅衍白看了眼沙发:“回来了?”
纪冉没吱声,从沙发上蹦下来,拖鞋踩的啪叽啪叽。
刚走到楼梯口,后面多出一声:“今天有手术,回来晚了。”
片刻的安静。
啪叽啪叽。
小少爷又踩着拖鞋坐回沙发上。
“......”
傅衍白脱了大衣,半无奈的动了一下嘴角,好像只要纪冉在,他总会有这种感觉。
想笑又无奈。
幼稚又有点心热的感觉。
“生日过的开心吗?”
“一般般。”
“礼物收到了吗?”
“收到了。”
祖宗不看人。
傅衍白挑眉:“不喜欢?”
纪冉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咕哝着问:“你…那天怎么没来?”
“有病人。”
抽屉拉开又被关上,傅衍白从书房走出来,声音由远及近:“程多多,她那天刚好复诊。”
是那个在晶品广场被救回去的女孩。
纪冉一愣,心里那点小不愉快很快烟消云散,站起来走到傅衍白身边,小鸡一样伸头:“她现在怎么样?”
“还好。”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纪冉感觉傅衍白的神色有片刻落寞。
好像阳台角落的昏黄夜灯,不经意间微微闪了那么一瞬。
傅衍白手里捏着一张对折的纸,声音很淡:“他父亲没同意做移植。”
“没同意?”
“选了保守治疗。”
纪冉怔怔的站着,傅衍白看了他一眼。
在程多多的事情上,他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偏信,好像纪冉应该能理解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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