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望去,见胸口已被长刀洞穿,身躯晃了晃,栽落马下。
狄青同时摔在地上。
就在此时,一马疾到,一手伸来,叫道:“狄将军。”
那人正是封雷,他见夏军两将偷袭之际,就已催马上前。
等狄青落地之时,及时赶到。
狄青伸手扣住封雷的手腕,被封雷用力一带,已上了马背。
持枪那人虽想冲来,但已被两军隔挡。
两军相遇,绞杀在一团。
封雷心忧狄青的伤势,顾不得再战,长枪一挥,喝令暂归。
夏军虽趁乱急攻,不过安远寨守军早有经验,以铁盾、弓箭,配合长枪沟壕,击退了夏军的冲击。
封雷背着狄青回到营寨后,寨中再无人欢呼,人人脸上沉重冰冷,所有人都想知道一件事情,狄青伤的到底重不重?
封雷传令下去,让全寨兵士严防死守不能出战,妄战者斩。
等封雷放下狄青后,立即找了寨中最好的大夫,给狄青看病,而关于狄青的伤势,封雷秘而不宣。
一连两日,安远寨上空,愁云惨雾笼罩。
天蒙蒙,竟下起了毛毛细雨,更增众人愁绪。
夏军接连搦战,在安远寨前谩骂,激狄青出战,安远寨只是闭寨门不出。
寨军人人惶惶,都明白狄青伤势肯定十分严重。
狄青若还能作战,怎会任由夏军如斯嚣张?
转眼间,已到了第三日黄昏,安远寨外的夏军更见嚣张,谩骂嬉笑声不绝,有的甚至已在寨前嬉笑撒尿,极尽侮辱之事。
安远寨众人一腔怒火夹杂着悲愤,所有人都是义愤填膺。
顾山西镇守寨西,见状怒容满面,突然一拍大腿,喝道:“狄将军伤了,可我们没有伤。
有种的,和我一块出战!”
他霍然站起,寨中军士早就憋了几天的怨气,纷纷响从。
顾山西才待出战,一旁的刘刀儿急劝道:“顾兄,不能出战。
封寨主说了,妄自出战者,死罪的。”
顾山西嘿然冷笑,斜睨刘刀儿道:“刘刀儿,当初在羊牧隆城前,你就不战,任由王珪将军赴死。
难道到如今,你还不战吗?”
他忽然扯开了胸襟,露出胸口一条刀痕,喝道:“顾某在笼络川随武大人作战,侥幸不死,这条命本来就是捡回来的,今日就算死在安远,也无憾事了。”
刘刀儿已臊的满脸通红。
原来这二人均是好水川一战的幸存兵士,如今退守安远。
当初王珪独自赴死,活下来的宋军人人自责难安,刘刀儿就是其中一员,是以他听到说书的爷孙提及王珪之时,忍不住的羞愧。
顾山西见刘刀儿无语,喊道:“今日就算死,也让夏人看看,安远寨的宋人没有孬种。”
他才待出寨,又被刘刀儿一把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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