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毒蛇只是三两条,后来越来越多,大胡子玩刀玩的很厉害,而且还他的直觉也很准,每次有毒蛇偷袭,他都好像是脑袋后面长了眼睛似,一刀将毒蛇斩杀成两半。
脚下的泥土渐渐开始变得松软,而且颜色也成了赤红色,随着深入,时不时还会在泥土里钻出毒蛇来偷袭,简直可以算的上是处处皆兵,。
和尚的死除了对飞毛腿有了一些影响以外,其他人还算好一些,尤其大胡子,我觉得他像是患了严重自闭症的人,随着洞穴内的湿度渐渐增大,层出不穷的诡异也令我心里打起了鼓,可忽然我又想起胡仙姑不是曾经来过么?
故意拖慢了脚步,我抱起胡仙姑在她耳边轻声说:“姑姑,这洞穴还有多久?”
胡仙姑同样以极低的声音说:“我也是第一次走这条路,不过看起来应该是快了,以前听说此地有一条即将封正的赤尾蟒,你们小心点。”
我觉得一脑门黑线,压着嗓门说:“姑姑,你不是告诉我你找的到路么?怎么你还没来过?”
胡仙姑说:“我是妖,那毒瘴对我没什么用,只要过了迷魂阵就能到虎丘岭,走的条通道我也是偶然发现的,而且虎丘岭的另外一端有着一样的铁门。”
都说狐狸聪明,可聪明也得分事儿,如此重要的消息她竟然没提前告诉我。突然,李初九突然停住身说:“你刚刚说什么?什么你没来过?”
真没想到他耳朵会这么好使,快速调整情绪,我把胡仙姑举起说:“我刚刚问它有没有来过这里。”
“你还懂兽语?”李初九惊讶道。
我轻轻的搓了搓胡仙姑的额头说:“多少还是略懂一点,勉强还是可以与狐沟通。”
其他几人听见后立刻停住脚,班长说:“那你问问它,这该死的路还有多远,这特么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没个头,地先生,你把我们带到这儿来,又说能轻而易举的过了毒瘴,要是再没个头绪,哥几个可不能继续冒险,虽说你救了我的命,但是。”他的脸色一板,语气阴沉道:“和尚的命,需要有人负责。”
弦外之音就是再不给个准确的消息,他们就得要了我的命。为此,我依旧保持着良好的微笑,告诉他们放心,马上就要到了。
班长把手里的微冲拉上枪膛,语气平淡的说:“最后一个钟头,如果还不到,我要给和尚讨个说法。”之后便头也不回的走在前方。
飞毛腿和李初九站在我的身后,大胡子随着班长一起开路,望着怀里的胡仙姑,只能奢求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