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从兴业离开，从今往后，都不再从事记者职业，”
姜雪笙微微昂头，正视章贺，
“但是，我不会去道歉，我不承认我捏造事实。
章特助，你回去告诉江临泽，他要告我，请尽快告，庭审的时候……穿好看点。”
章贺没有过分惊讶。
虽然这样的姜雪笙，他也是第一次见到。
但既然江临泽让他从魏宏手里接手了这件事，他多少也有点心理准备——
魏宏，还真不适合来处理这种场面。
要今天来的是他，恐怕已经一把鼻涕一把泪，苦口婆心地劝姜雪笙回去可怜可怜泽爷了。
届时，泽爷最不想暴露的这段关系，以及在外的脸面，都要被魏宏给丢光了。
“好。”
章贺起身，他也跟了江临泽很多年，轻易就看穿姜雪笙眼中早已冷却的灰烬，
与江临泽不同的是，江临泽当局者迷。
而章贺旁观者清……
姜小姐，这是铁了心要离开泽爷了。
“我会转达姜小姐的态度，”
他反倒对姜雪笙轻微笑了一下，“也希望姜小姐，将来不会反悔。”
姜江的律师团浩浩荡荡而来，不到一个小时，又浩浩荡荡离开。
只留下一脸懵逼的兴业法务部众。
等等……
为什么有种，虽然是法务交锋，但他们都并不重要的感觉？
姜雪笙走出法务部，就看到早已等候在外的俞子舜。
“不用离职。”
俞子舜只这一句话。
他远程观看了全程“谈判”
。
说是谈判，不过是找个借口再度威胁姜雪笙。
“可能之后会有些难，”
俞子舜同她慢慢在兴业长长的走廊上走着，“但是姜雪笙，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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