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基本上都读了初中、高中,道理自然是一点就通。
“我就说他们怎么不让我们坐车,说是舍不得累着牛,可我刚刚在火车站,看到其他大队的牛车,怎么就能让知青轮着坐呢?”
潘烁柔气得在那直叫。
“你们知青就是矫情,在这里故意没事找事!”
龚胜利气的脸都扭曲了,只能无脑的把错都硬推给,他们这些新来的知青。
“那你说说为什么要骗我们,两个小时就能到大队?再说说为什么别人大队的牛车就能拉知青?最后解释下,都走了快两个小时,才停下来不到五分钟,就跟我们发脾气,不准我们休息是为什么?”
周书瑜压着嗓子,质问的话说得铿锵有力。
龚胜利本来心里就有小九九,现在怎么可能回答得上这些问题。
最后被所有知青看得恼羞成怒,只能撂挑子不干了。
“呸!
老子凭什么要来接你们这群废物!
你们赶紧把行李都拿下来,自己想办法去大队。”
本身还想要讨个说法的知青们,一听他这样威胁,立刻又有些怂了。
但还不至于蠢到,就这么跟龚胜利低头。
而是一个个看向周书瑜,像是把她当成了主心骨似的。
“你来接我们,是因为有上级有命令,而你做这事也会得到相应的工分。
至于你想把我们扔下不管,大可以试试。
恶意刁难,把知青扔在会有野兽出没的路上,无论我们最后有没有出事,你们大队一定会被严厉处罚,而你也将会是你们整个大队的罪人。”
周书瑜一句句,说得有条不紊。
龚胜利张着嘴半天,火也发不出来,理也说不出来。
彻底拿她没了一点办法。
“丫头,你们现在是想怎么办?眼见着天要黑了,我们确实也是不好在路上多耽搁。”
赶车的老汉忙好声好气地问。
那个龚胜利没有说话,而是把脸转向了一边,显然也是妥协了。
“大爷,你们这牛车,真的坐不下人了吗?”
周书瑜笑着问。
老汉有些尴尬,连忙道:“坐是能坐,但顶多就只能坐两三个。
牛不像人,不舒服了它也不会说,我们也是真舍不得,耕种翻地可都指着它呢。”
“那就两个两个地轮着坐吧。”
周书瑜也知道他说的话,确实是在理。
这年头耕地是纯人力,牛就是大队上最重要的财产。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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