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几名亲兵领着一名秦军信使入得帐来。
秦使微一躬身道:“小人奉我大秦王长子扶苏和王老将军之命,有一封亲书送到,请大将军看后回复!”
说着信使便将扶苏亲书呈上。
李牧有些纳闷地展帛一观,便见书帛上说曰:“末学后进大秦王长子扶苏拜上赵国李牧大将军:中国大地,三千年风流,名将如雨,智将如云,但扶苏独敬将军。
将军以一已孤单力,拳拳报国心,屡败我大秦铁军,可谓智谋天纵,古今罕有。
我秦军诸将皆不及将军也!
但将军可曾想过:六国腐朽日久,君晕臣庸,早已是外强中干之躯,不堪我大秦奋力一击。
虽赵国有将军在,尚可苟延残喘片刻,但将军独臂又焉能擎天!
?须知将军年已五旬,又操劳日久,一旦将军故后又有何人可以挡我秦国大军!
?故扶苏斗胆请将军顺应天命大势归降我军,以使七国归一,早平战乱!
这样将军虽数十年内不能得名,但千古之下必然留芳!
是抗天命而遭横死,还是顺天命而福苍生,请将军定夺!”
李牧见信一时默然,虽然俊秀英武的面容没有什么变化,但儒雅修长的卧蚕眉却不禁轻轻一抖,显示出内心也是极不平静。
良久,李牧微微一笑道:“久闻贵国公子扶苏自小聪慧过人,颇有大志。
今日观其所书,果不负盛名!
然秦国虽好却不是李牧故国,赵国虽庸却是李牧家乡!
虽天下有一统之大势,但焉知不是我赵国所为!
?所以,请贵使回报,就说:扶苏公子好意,李牧心领了,只是李牧生为赵国人,死为赵国鬼,恕不能从命!”
秦使早知如此,闻言苦笑一声道:“好,小人一定带到,告辞!”
“不送!”
秦使去了,一直在旁冷眼旁观的司马尚慨然一笑道:“大将军真的认为我赵国能够统一七国?”
李牧也苦笑一声道:“此言骗自己都骗不过,如何可以瞒得过他人!
?目下秦国国势之强,当世已无敌手,而我赵国朝野之形势不说也罢,但我等身为赵国臣子,理当尽人臣之责而已!”
司马尚长叹一声道:“你我这把老骨头不知还能撑得几年,你我二人故后,还有何人可以阻挡秦国大军横扫六国!
?而看起来,这位扶苏公子年纪虽小,未来却也可能是极为精明的一代英主啊!”
李牧闻言默然,一时无语!
……
不久,信使回报扶苏和王翦等人,将李牧言语转述,众将闻言一脸早知如此的表情。
王翦抚须一语道:“李牧,忠义之士也,不可说!”
扶苏也长叹一声道:“心意已尽,既然不受,便该动手了!”
都尉羌隗道:“公子欲如何破之?”
扶苏想了想道:“欲破赵军,当先破其势。
赵国游骑精于天下,屡破我军,赵军倚为干城。
若能大败其游骑,必然能够灭敌之威,长我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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