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娘提着个小包出了门,回头对婉儿叮嘱道:“你可得给我把家给看好了,我去去就来。”
婉儿娘在街上走着,目不斜视,小步子捣得匆匆忙忙。
客栈掌柜的倚门而立,打了声招呼:“这是到哪儿去呀?”
“烧香还愿去。”
婉儿娘边说边走了过去。
卞梦龙走出客栈门,看看婉儿娘走远,往相反方向走去,一直来到静斋门口。
推门而入。
静斋里面空荡荡的,他却感到内心空隙即时被一股热辣辣的感觉充填。
一个少女趁家里没人时把他约来随便怎么理解都行。
婉儿一撩门帘,从里间走出,招了招手,面颊透些微红晕。
他会意,随她通过门帘,进了里间。
两张床一张桌子,看来是母女俩的卧房,干净而简朴。
除了必需品而无他物。
婉儿打开一个木箱,从中抱出一个蓝布包袱,放在床上打开,里面是一轴轴的字画,足有十几轴。
他两眼放光。
“要看就快点。”
婉儿小声催促道。
卞梦龙打开一轴看了看。
写意是对工笔而言,讲究夸张,笔简而意到。
这里一张花鸟写意画,技法平平,且没有题跋,显然不能考虑,他卷上后又打开一轴。
工笔又是对写意而言,用笔工整,注意细部。
它是一张花鸟工笔画,也属中乘之作。
“连双钩都没学到家。”
他失望地摇摇头,卷上,又打开一轴。
画面不大却有气势,这是一张山水画,几块大山石画得挺有神。
“这是用的所谓‘钩斫’之法了。”
卞梦龙指点着说。
婉儿不解地问:“你说这是啥?”
“‘钩斫’是国画中的山水画用笔技法名,画山石勾其轮廓、石纹,谓之钩;于轮廓内用首重尾轻、形如斧斫的笔痕来表现明暗凹凸,谓之斫。”
“跟我说这些干啥?说我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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