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四脚朝天地躺在地上时,人群里爆发出了一阵大笑。
“看到没有?”
列兵克鲁格对魏尔纳?布里格尔说,“这都是因为成天骑那些个破鱼雷。
中尉差不多把他的本事全忘光了。”
下一个轮到了勃兰特。
施泰因纳这时仔细端详着普莱斯顿。
这个英国人脸色苍白,满是汗水——显然是吓得不轻。
练习依次进行,有的成功,有的失败。
轮到列兵哈格的时候,绳索另一头的几个人不小心弄错了信号,结果不该松手的时候松了手。
十五英尺的高度,他就像一麻袋土豆一样直直坠下去,狼狈不堪。
不管怎么说,他还是自己站了起来,总算不太糟糕。
最后轮到普莱斯顿,大家的好情绪突然烟消云散了。
施泰因纳朝勃兰特点点头:“把他吊上去。”
绳子另一端的五个人使起蛮力一拽绳子,普莱斯顿立即蹿上了天。
中间他“梆”
一声磕在楼板上,最后高高地贴着屋顶停下。
众人放下他后,他站在楼板边上,手足无措地盯着下面。
“好了,英国人,”
勃兰特叫道,“记住我给你讲过的。
我给信号你就跳。”
他又转身去指挥绳子那一头的人。
布里格尔突然怪叫一声,因为普莱斯顿一头栽了下去。
李特尔?诺依曼连忙拽住绳子。
离地面还有三英尺的时候,终于停下来了。
普莱斯顿像个钟摆一样吊在那里摇摇晃晃,两条胳膊耷拉在脑袋旁边。
勃兰特伸手把了一下他的颈动脉,看着英国人的脸说:“他昏过去了。”
“正常。”
施泰因纳说。
“怎么办,中校?”
李特尔?诺依曼问道。
“搁一边儿去,”
施泰因纳无动于衷道,“一会儿再来一遍。
再不行就再来,直到他掌握要领——或者摔折腿为止。”
他敬了礼,说道,“继续训练。”
然后转身走了。
德弗林来到圣母玛利亚及众圣徒教堂的大门口时,四下悄然,只有山毛榉树枝上的白嘴鸦在喧嚣。
它们扑啦啦地飞上了天,似乎是对他这个外来客十分不满。
他打开门走进教堂。
静谧的屋子里,只有踩在石板上的脚步声在闷闷地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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