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之简称“申”
,就是和春申君首次开发了这里有关。
春申君贪图土地上的一时扩大而灭鲁,但得之却不敢守之,实际上并未给楚国带来多少好处,反而与齐结怨,使楚国陷于孤立被动,在战略上比较失算。
专权者春申君不求进取,他的主子“楚考拉王”
也跟他一样。
平原君把自己的二十位门客留在堂下,一个人脱鞋上堂,与“楚考拉王”
谈论请兵救赵的事情。
楚考拉王看赵国已是风中残烛,没有兴趣与赵合纵,而且骨子里害怕秦国。
平原君百般分析其中的利害,从日出一直分析到了中午,还是决定不下来。
毛遂怒了,他反对拖拖拉拉的会议,因为这影响了他准时吃午饭。
他大踏步冲上殿——史书上叫做“历阶而上”
——通常登台阶,问问孔老夫子就知道,不能一步登一个台阶,而必须左脚登一个台阶,右脚升上来与左脚并拢,再战战兢兢地登下一个台阶,像得了偏瘫病一样。
但是毛遂是燕赵猛人,一步一个台阶,历阶而上,上去之后就大喊:“合纵的利害,本来两句话就能讲清楚。
你们两个领导已经谈了半天,怎么还决定不下来?”
楚考拉王吃了一惊,对毛遂的扑身前来表现出一个正常人的应有反应:“你!
你——什么的干活!”
脸都吓白了。
平原君也吓坏了,嗫嚅道:“这——这是赵胜的舍人毛遂,不慎冒犯了大王,请恕罪。”
楚考拉王一看原来是个小摧巴,遂不害怕了,从新拾起领导的架子,厉声高斥毛遂道:“还不快下去!
寡人在和你主子说话呢,你上来做甚?”
不想毛遂毫不退缩,反而按住身上的剑把,逼上前来说:“大王之所以敢斥责我,不过是靠着楚国人多势众而已。
现在十步之内,楚国人再多也没有用了,您的性命悬在我毛遂的手上。”
楚考拉王和平原君见状,吓得面如死灰。
毛遂断喝道:“我的主人就在这里,您凭什么当众斥责我?你不知道士可杀而不可辱也吗!”
说道这里,毛遂义正词严,连小水壶里都装满了尊严。
楚考拉王吓得本能地一拱手,毛遂则耸起羽毛,慷慨陈辞道:“我听说,商汤以方圆七十里的封土而称王于天下,周文王靠方圆百里的地盘使诸侯臣服。
如今楚国方圆足有五千里,能打仗的百姓超过一百万,天下没有哪个国家能够比得上。
可是一个小小白起却把你们吓坏了。
白起有什么了不起,“白起小竖子耳”
(意思是Baiqisiasucker)。
他带着几万秦军,一战便打下了你们的鄢郢;再战又烧了你们夷陵,把先王遗体尽数侮辱,你们被小小一个白起弄成这样,不觉得害臊吗?连我们赵国人都为你们感到难过,而大王您却恬不知耻。
所以我们如今谈合纵,首先是为了挽救楚国,给楚国报仇。
您却当着我的主子骂我!
你叱者何也!”
楚考拉王受了这么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只好脸色苍白地答道:“是咧,确实像先生所言,寡人愿把社稷都托付给你们好啦。”
意思是,你们愿意用兵就用吧。
毛遂当即向楚王的秘书发令:“给我把歃血的盘子端上来!”
秘书哆哆嗦嗦端上来。
不等楚考拉王翻悔或者赖帐,毛遂按住他就和平原君当场在殿上歃血为盟,宣布合楚兵救赵。
毛遂本人也参与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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