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息吧。”说着,弯下身来,将章颖轻轻扶起。
尤一看罢,心中不禁连连冷笑:“这缱语琦身份定是有问题,否则岂会被这章颖反过来戏弄于鼓掌之中,这两个戏子互欺互瞒,倒也有趣。”
他方才指着缱芍沂说的是“她是缱语琦的女儿”,而不是说“她是你的女儿。”,若这缱语琦真的是缱语琦本人,定会有所反应,可此间她却只是在纠结章颖等人的身世,看来,这缱语琦不仅不是缱语琦本人,甚至连缱语琦的境况,也不甚了解,至少,她连缱芍沂的生父是谁,也并不知晓。
“尤一,我们……”此时,一声温柔的声音传来。尤一转头一看,原来缱芍沂已然苏醒,正四处张望,一脸茫然。
“沂儿,你醒了。”尤一悄声说道。
“娘亲!?”缱芍沂留意到了眼前的章颖以及缱语琦,神色颇为激动,大声喊道:“娘亲,你为何要用白绫缚术将我们绑了起来!?”这白绫缚术乃是圣霞功法中最为强力的束缚法术,她自是熟悉。
缱语琦听见缱芍沂的声音,转过头来,说道:“你可别乱套关系,我女儿可是她。”说着,指了指坐在一旁的章颖。
“我……”缱芍沂听罢一阵疑惑,急道:“娘亲,你莫要被她骗了,她叫章颖,我才是缱芍沂呀。”缱芍沂看罢,知道缱语琦被章颖所欺骗,连忙说道。
“哼,胡说八道,你这歹人,伪装成我娘亲模样,又出口污蔑,企图离间我们母女之情,究竟有何居心!”章颖听罢,义愤填膺地站了起来。
“章颖!我究竟哪里得罪了你?你要如此欺我!”缱芍沂听罢,一阵悲愤之情随之而出:“从小到大,我无父无母,只是在一个小小的医庐之中,与姥姥相依为命。而你,家中有着全镇最大的客栈,衣食无忧,父母健在。你可知道,我是多么地羡慕你!但是,你一直以来,却是在不停地抢夺我仅有的物事,抢我姥姥给我的玩具,抢我娘亲给我的金龙发簪,甚至在雪蓉大会上,雪蓉菇本来已选了我,却又被你硬生生地抢去。而如今,你竟然连我娘亲也想抢夺!?我上辈子,究竟欠了你什么,你要如此欺我!”
章颖听罢,非但没有半点羞愧,反而怒骂道:“你这妮子,怎么胡说八道,含血喷人,在寒苦的医庐中长大的,是我!怎么却变成了你,我反而想要问你,我究竟欠了你什么,你要如此欺我!?”说罢,双目泛红,又再哭泣起来。
尤一从旁看罢,只见缱芍沂慷慨激昂,而章颖却是楚楚可怜,若不是早知原委,说不定还真的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