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充斥了口腔。
吃完饭天就很晚了,做饭洗碗收拾桌子都是季诚这个“煮夫”干。不是乔安安懒,是季诚不让她插手。
“嘴里还苦不苦?”
“苦啊,怎么可能不苦?”
“那我尝尝……”
没想到在外面一本正经的男人,在家里一本正经地索吻。
乔安安把男人的脸转正,有几分俏皮,“我一个人苦就够了,不想连累你,快夸夸我,我多伟大。”
季诚还是亲了媳妇一下,那种蜻蜓点水式的,“不用在这里陪我了,去床上躺着去。”
“你这样我有负罪感,感觉自己是地主婆,你是受剥削的长工。”
季诚笑道:“媳妇,给我灌迷魂汤,建议去床上等着,我速速前往。”
这话让让乔安安没法接了。
两人正值新婚,季诚是个需求旺盛的男人,被窝里赤裸相见是经常的事。
“诶,戴套。”
“啥套?”
乔安安拉开床头的抽屉,取出来一个。
季诚长了二十多年,这玩意是第一次见。
季诚反复的看了几遍,“这不就是气球吗?”
乔安安用被子挡住了脸,“你再仔细看看。”
季诚还真用嘴吹了吹,后知后觉的发现,和自己的某个部位挺像的。
“为什么戴这个?”
“大夫说了,我正在吃药,现在要宝宝会受影响,宝宝会不健康。”
大夫也说了她难怀孕,貌似还在安全期,但不代表没有漏网之蝌蚪,乔安安还是选择了稳妥一点的办法。
“这个怎么戴?”
乔安安再傻也不会去做示范,重生而来的她也是个新手宝宝。
“自己研究去。”
……
徐曼丽的工作安排好了,她也搬到了家属院,和乔安安隔了一家。
乔安安对此一无所知,这几天吃中药,她都是关起门来在家里熬,外面说什么她也不管,主打一个听不见就当别人没说。
徐曼丽来找乔安安玩了。
“云州听季营长说你在家,别人我都不认识,让我找你玩。”
“他说的对,这几天没出去。”
徐曼丽闻到了中药味,问道:“嫂子,谁病了吗?”
“是我,月经期间量多还痛经,抓了药调理调理。”
“没有大事就好,我们女人啊,说多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