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冠军侯的帮助,徐宁和萧然两个人并肩而行走在路上,她手里捏着个糖葫芦,不时地舔上两口:“这冠军侯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古板,不过你说的那个女儿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瞧着他年纪虽然也到了有女儿的时候,但他们这样的身份,女儿应该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应当是不会出现什么意外呀?”
养在闺阁中的小姐一般是没有机会出门的,像白墨玉那种不带帷帽堂而皇之与男子在夜间一同外出吃饭的毕竟是少数,世家爱惜自家小姐的名声,必然不会叫她们这么轻易的就做这种没什么脑子的事。
更何况冠军侯的女儿,也算是世家贵女中的翘楚了。
徐宁一边疑惑的想着一边咬破了嘴里的糖葫芦,那山楂的酸味混合着糖浆的甜味一起在嘴中蔓延开来,叫她不大适应的拧起了脸:“这糖葫芦酸的很,早知道就不买了。”
不过虽然这样说,她却还是在继续吃着。
萧然见她那小脸皱成一团,忍不住失笑,却还是将怀中的锦帕掏出来给她拭去了嘴边的糖浆,他说话很是温柔:“这个时节的糖葫芦都有些酸,你若是不大爱吃,不如咱们拐个角去那第一酒楼吃糕点,我听景驷说,你很喜欢吃那的糕点。”
“说不上很喜欢,只是那里的糕点做的确实不错,但有件事我一直想不通,你们为何将这酒楼的名字定得如此潦草?第一酒楼卖糕点,第二酒楼卖饭菜,虽然我眼下不知第二酒楼是否和景驷有关系,但还是忍不住的想吐槽两句。”
这两个酒楼的名字好记是好记,但讲实话没有什么文化内涵,如萧然和景驷这般的身份,就算是没打算利用这两个酒楼来牟利,可好歹也要给人家一个好听一点的名字吧。
想到这,又一边咬着糖葫芦一边说道:“我原以为行止楼的名字已经够敷衍了,没想到你们比我还不把钱当一回事儿。”
“并非是不把钱当一回事,而是当初取名字的时候我与景驷商量过了,我们从头到尾都没打算把这酒楼与有权有势的人扯在一起。卖糕点虽是个噱头,但也想借此给普通百姓一个可以随意吃糕点的机会,便也最后思来想去得了这个简单的名字。
不过没想到的是,景驷不知道从哪拐了一个特别厉害的糕点师傅,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就将第一酒楼在京城中的名声打响了,也因此就算是我们一开始的出发点并不在此,这酒楼最后也成为了组织在京城的一个消息点。”
萧然初时完全没有想到过会是这样的结局,他与景驷在面对这个结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