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林纾身旁的侍从接连倒地。萧然彻底松了一口气。
“大人,目前形势对我们不利,我们先撤退吧。”旁边的下属劈开朝林纾飞来的箭翎。
林纾咬了咬牙,他恶狠狠盯着萧然几人的脸,仿佛要吃了他们一样,最终在属下的掩护下仓惶而逃。
一个穿着蓝色布衣的男子跪在萧然面前,“公子,都怪属下无能,让你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萧然在刚才的打斗中,腿部的伤口又崩开了。洁白的纱布瞬间变得血红。
徐宁意念一动,手里出现了一个红色的瓷瓶。她从包袱里掏出一把剪刀,把萧然腿上被血染红的纱布剪开。扯下来的时候还带着一丝血肉。
徐宁捏了一把萧然的胳膊,“你说你,一个病人逞什么强?我看你这条腿是不想要了。”说完,轻柔地把瓷瓶里的粉末撒在伤口上。伤口的血片刻之后就凝结了,这个粉末是他在空间角落里翻出来的云南白药。直接拿整瓶药出来太惹眼,所以她用红白瓷瓶分开装。
徐宁拿酒精清理完凝结后的血渍。再把纱布小心的一圈一圈绕上去。萧然看见她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心头一暖。旁边的景驷看见两人这副模样,感觉嘴里净是醋酸味。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穿着橘色衣裙的小姑娘的身影。
蓝衣男子上前道,“公子,夫人。那林纾恐怕会再次带人前来。公子的腿伤也需要休养,属下已经在山下安排了马车。”几个人抬了一块木板过来。
“条件有些简陋,委屈景公子了。”几人把景驷抬上木板。萧然看了一眼,摆在景驷旁边的木板。嘴角抽了一下,“我的伤并没有景驷那么严重,不需要你们抬。”
蓝衣男子担心的望向萧然,觉得他是在夫人面前逞强。毕竟哪个男子不想在自己夫人面前展现出自己男子气概的一面?
男子望向徐宁,“夫人,您劝劝公子吧。万一走的时候再伤着就不好了。”
徐宁有些尴尬,她扯了扯萧然的袖子,话里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听话,赶紧躺上去。我可不想再听别人说,我的夫君是个不良于行的瘸子。”
萧然耳垂发红,乖乖地躺了上去,脑海里一直在回荡徐宁刚才撒娇的声音。
看似一脸淡定的徐宁,心里的小人也在不停的跳来跳去。前世的自己可以用网络上的一个热词来形容。猛女一个,今天还是她第一次向一个男人撒娇。
但这感觉好像不赖,徐宁摇了摇头想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暂时都甩掉。萧然是注定要坐上那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