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高出一大截的闫水亨眼光毒辣。
“每一道掌力在气劲炸开时都有余散气机蠢蠢欲动,不像无头苍蝇四面逸散,反而井然有序。想必是作后手气劲的引子,穿针引线很有想法。”
“可惜,你实力太差,我境界压你一头,你这掌力气劲我不知道共有几重,反正前两重一露头,便让我打断了相连气机,掐灭了火星。”
倾力一掌如泥牛入海杳无音讯,苏南扯了扯嘴角。
“七重。”
闫水亨笑道:“哦,同境之中,那是要吃些苦头。”
笑容戛然而止,苏南身形也瞬间暴退。
然而下一刻,消失不见的闫水亨已经出现在了苏南身侧,一把扼住苏南的喉咙向前推进。
沿途一路,接连不断拦腰撞毁梅树,猛烈的冲击力道全由苏南一人纤薄的后背承受。
两人好似一条长龙飞扑而去。
徐守白脸色再平淡没有表情,眼神里也浮现一抹急意,眉头紧拧,踏出两步就要去帮忙。
丁鸠庭和翁安柊两人同时而动,齐齐拦在徐守白身前。
丁鸠庭好言相劝道:“我劝你还是别管去你那师弟了,落在闫兄手里,他是逃不了的。你现在离开,我二人也懒得费力气阻拦你。”
徐守白静静地没有说话,但他脸色虽然没有变化,却能从中感觉出那种阴沉如水的意味。
他和翁安柊两人的武器都被阳庐山山脚的落梅弟子收了去。
徐守白就地取材,捡起一根长短粗细正合适的木棍,前端略尖。
随着他眼神一变,指尖处慢慢有金色符文飘散而出,爬上木棍。
还有一些符文游荡在其周身。
丁鸠庭两人眼神一凛。
丁鸠庭缓缓道:“既然好言相劝不听,那别怪我们了。”
“真是当了好几年的庄稼汉,没了昔日杀人的狠辣劲儿,不然哪会与你废话这么多。”
两人的目光落在了徐守白周遭的金色符文上,犹豫了片刻,还是选择了一起出手。
三人激战一处。
另一头,褚玉的画作渐入尾声,但同时脸上气色也愈来愈差,苍白可怖。
张元煦远远站着,静静等待。
褚玉睫毛抖动,身子一颤,手中画笔跌落在地,这一次,他甚至连帕子都来不及拿。
直接便是用手捂住口鼻,与之前的鲜血溢出侵染手帕不同,这次是口鼻直接淌出大量黏稠鲜血,透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