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不在京城做官,哪里知道其中的难处。
老夫宦海沉浮,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种家军多少年来,都想建功立业。
老夫心知肚明,也想看着你们为朝廷抵御西夏。
那大宋江山也就稳固,圣上也高枕无忧。
老夫也不必为此殚精竭虑。
如若你献出先天图,无极图,太极图,龙颜大悦,自然重重有赏。
这加官进爵,指日可待。
老夫保举你做永兴秦风节度使,岂不光宗耀祖?你想想看,自你祖上到于今,虽说金戈铁马许多年,但你种家军,还没出一个节度使。
如若你做了节度使,那便不辱没祖上,还增光添彩了。
岂不是大大的功成名就?还望师道老弟,熟思才是。”
种师道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蔡京举荐皇上召见,还亲自设宴,皆是为了祖上留下的宝物。
多少年来,祖上种放从陈抟老祖得到的宝物,一直代代相传,从未被世人所知。
蔡京为了讨好皇上,可谓煞费苦心,绞尽脑汁。
想到这里,种师道心中一怔,心如刀割。
动了动嘴唇,叹了一口气,默然不语。
蔡京见种师道无动于衷,便又给童贯递个眼色,童贯叹了口气,道:“老将军,之前本官到关中督战,替陛下分忧,有些言语不周,还望见谅。
这不在其位,不谋其职。
如若不立些威信,如何统帅三军,抵御西夏。
众人跪拜于我,那是跪拜皇上。
我只不过代皇上接受荣光罢了。
你不跪拜,我不怪你。
只要皇上不怪你,做臣子的还有何怨言。
你想想看,张载那几句话就说的不错。
正道是,‘为天下开太平。
’如若你不做大官,如何报效朝廷,如何建功立业。
如何为天下开太平?”
种师道定了定神色,叹息不已。
童贯瞅了一眼种师道,眯眼一笑,不紧不慢道:“你且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种浩和种溪着想,还有张明远和费无极。
种溪赶考画科,京兆府的官员早已写了书信,告知于我,本官便和太师商议之后,命那府尹通过了名额。
太师还告诉了皇上。
种溪此番进入翰林国画院,乃是不费吹灰之力。
如若你太过耿直,加以谢绝,我与太师也并不勉强。
今年画科殿试有一千八百人,来自四面八方。
皇上只录取前十名。
如若将军听从我与太师的安排,种溪便可提前获得皇上殿试的考题。
即便他画得不佳,也不必担忧,自有太师和本官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便万事大吉。”
种师道动了动嘴唇,紧锁眉头。
蔡京见种师道微微侧了下身子,便推心置腹,道:“此番你们从京兆府而来,路过洛阳拜谒太祖永昌陵,这等事如若换作是别人,老夫断不会容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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