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怎么着,也不能脱下鞋,再抽一顿。
就忍到他拆石膏为止。
好在他在考试之前拆了石膏,没误了大事儿,不然,他没手写字,挂了科,一定会算在她头上。
拆石膏那天,她特意问了医生:“会留后遗症吗?”
医生笑:“恢复挺好的,三个月才会长骨痂,这两个月胳膊简单活动,别做剧烈运动。”
他问:“能打蓝球吗?憋坏我了!”
她和医生一起说:“不能!”
出了医院,他伸伸胳膊,说了句:“俩个月没用,都僵了,真别扭。”
她没理他,就低头把剩下的八千多块,微信转给了他,终于,忍到了出头之日。
他手机响了一下,刚拿出来,她先从他手里把手机拿了过来,和他同进同出这么久,早知道他的开机手势了。
他问了句:“干嘛!
查岗啊!
有必要吗?我都残了,就算有人馋我身子,我也没那个心思啊。”
她打开消息,点了接收,把手机扔他怀里。
他这才低头看了眼手机:“我去,八千五,我刚刚还想转你这个月咱俩生活费,你怎么转给我了!”
她抬手照他后脑勺抽了一巴掌,他“哎吆”
了一声。
大叫:“江贝乐!
你又发疯了!”
她必须解释一下,这次没发疯。
“你抽了别人一巴掌,让我得了200块,但200块最后为你付了救护车费,这就不合适了,我抽回来没毛病。”
他咬牙切齿:“你什么意思!”
“意思很明显,拜拜,再也别联系!”
忍你太久了。
说完,走了。
他在她身后叫:“拜拜就拜拜,老子看到你就烦!”
互相看不上,那就最好了。
江贝乐想起了她爸对她妈的评价:你妈是一个特别强势,脾气特别火爆的女人,还说,还好月亮没随妈,随我。
……那是,没遇到能激发她恶的人。
也可能,她爸的温吞能够激发她妈的邪恶。
同样,陆逊的炸毛也能激发她的暴力因子。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爱跟他动手。
也许,这孙子天天嘴里没好话,就是欠揍,不然他在家也不可能总挨他爸的揍。
也许,她就是单纯因为他是S市的人,那所高中的人,和李珊同班的人,她对他,就丧失一切好感。
重要的是,他当年拿情书涮了她,她还没报仇,这才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她连本带利都讨了回来。
临近考试了,她也不继续兼职了,先把考试混过去再说。
就每天泡自习室学习。
期间赵庆来过一次学校,给她送了一些水果,嘱咐她好好吃饭,考完再来找她,请她吃顿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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