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为这事去主席那里,我正在思考这个问题。
我要你去找民兵的侦查长谈谈。
这件事要非常保密。
我们不需要一群笨手笨脚的警察去把事情搞乱。”
“明白,上校同志。
他们只对弄回汽车零件感兴趣。”
那人说得很带气儿。
这种经济改革把每个人都变成资本家了!
瓦吐丁走到火车司机那里,“天真冷,是吗?”
信息被接收了,“是呀,同志。
也许您想来点什么驱寒的东西吧?”
“那太谢谢您啦,司机同志。”
“甭谢,上校同志。”
司机拿出一个小酒瓶来。
他一看这人是个克格勃上校,觉得自己是命该如此了。
但这人似乎还很懂礼貌。
他的同事们办事有条有理,他们提的问题也是合情合理的,这个人几乎是很随和——直到他认识到可能因工作中带酒瓶而受处分。
他眼看着那人喝了一大口,然后把瓶子还给他。
“谢谢。”
这个克格勃说完后,就向雪地里走去了。
瓦吐丁坐在主席的接待室里等待着。
他听说过,格拉西莫夫是个严肃的工作者,总是在七点半之前来到办公室。
传言不假。
七点二十五分他走进门来,举手招呼这个“二”
字号的人跟他走进办公室。
“怎么样?”
“阿尔土宁昨天深夜在莫斯科人汽车厂外的货场被人杀死了。
他的喉管被割,身体扔在轨道上,一辆掉头机车从他身上轧过。”
“你肯定是他?”
格拉西莫夫问,眉头一皱。
“肯定,他已验明正身。
我自己就认识他的脸孔。
他是在一辆货车旁边被发现的,有人钻进车里去过,丢失了一些汽车零件。”
“哦,那么说来,他是偶然碰上了一帮黑市贩子,他们顺便杀了他?”
“看起来是那样的,主席同志。”
瓦吐丁上校点点头,“我觉得这个巧合没有说服力,但没有实际证据反驳它。
我们在继续调查。
我们正在核查是否有阿尔土宁当兵时候的同志住在这个地区,但我对这条线索不抱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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