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主,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无论现在还是以后,都要为自己的言行决定负责。”
“嗯,千川明白了。”
卫长临欣慰的点了点头,有些怅然的接着道:
“不要像为父一样,承诺了许多,却不能……时时刻刻守护在所爱之人的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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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可能……事情,绝没有如此简单……”
祁云抬手抹去了泪,渐渐冷静下来。
他垂下头理了理神思,仔细一想。
现在手头并无指证贵妃的确切人证物证,祁陌一话只会被他人当做疯言疯语。
况且若是贵妃差人将亲母陷害,钟家一族又如何会忍得一时?定会向父皇奏言严查此事。
而那时钟家却悄然无声,没有任何异议。
除了钟肃与祁云觉得不公之外,其他族人都像避难一般不闻不问。
亲母去世当晚,父皇甚至丝毫不动容,难道……
“……公子?”
祁云身后冷不丁冒出一句话来,他神情一滞,立马转过身去。
“……”
只见来人黑衣蒙面,眼光熟悉,原来是一路跟随的影卫文兮。
“公子不必惊慌,钟肃大哥说殿外戒备森严,昨夜又怕打扰公子休息。
所以才选今日偷偷从房瓦上溜进来,乔医师还在上面,应该一会儿就能下来了。”
文兮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单膝跪地,轻声且恭谨。
“有劳了,那……钟肃呢?”
祁云亲自俯身将文兮扶了起来,并伸手引入了另一方的通殿书房。
“多谢公子,钟肃大哥说他府中还有要事,暂不能陪护公子。”
“嗯。”
祁云状似轻巧的点了点头,实则心底沉沉,疑惑更深了。
钟肃,他似乎很久没有叫他钟肃哥了。
无论是在辰国之前,还是返国之后。
他只觉得这个人,与从前……越来越不同。
通殿书房内,迎面便是一排深木书架,满是卷轴书籍。
架前一张积了灰的桌椅,侧边还留着一个坐具木床。
“文兮,坐吧。”
祁云走向面前熟悉的桌椅,一边虚指了下一旁的坐具。
砚台墨纸笔依旧,经年不知人未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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