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尔正朝杜瓦尔的宿舍走去。
“相信我,安迪。”
芬恩追着他说,“她这会儿不想和你说话。”
“那可不一定。”
达尔说。
“我知道的。”
芬恩说。
“是吗?”
达尔问,“怎么知道的?”
“她汇报完回来的时候我看见她了,她对我说,‘如果我见到安迪,我发誓我会一拳打歪他的鼻梁。
’”
芬恩说。
达尔笑了笑。
二人到达了杜瓦尔的宿舍,走了进去。
杜瓦尔正独自一人坐在她的床上,除此之外房间里空无一物。
“玛娅。”
达尔开口了。
“安迪。”
杜瓦尔说着站了起来,一拳揍上他的脸。
达尔踉跄着跌坐到地上,捂着鼻子。
“我警告过你了。”
芬恩俯身说道。
他转向杜瓦尔。
“我真的已经告诉过他了。”
“我以为你在开玩笑。”
达尔仍旧没站起来。
“真意外。”
芬恩说。
达尔把手从脸上拿开,看看是否流血了。
没有。
“为什么要打我?”
他问杜瓦尔。
“为了你的阴谋论。”
杜瓦尔回答。
“又不是我的理论。”
达尔说,“是詹金斯的。”
“拜托,和谁想出这个狗屁理论又没有关系!”
杜瓦尔厉声说,“我今天在那个该死的会面上,不停地交代我所知道的关于南特号的一切,从头到尾我都在想,‘就是在这里,就是在这一集我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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