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里说,“你应该和训练队友一起吃饭。
这是团队体验的一部分。
以后你做大部分事情都要和训练队友一起做。”
“你的训练队友在哪里?”
雅列说。
“这个问题有意思,”
居里说,“我有好几年没有见过他们了。
训练结束后你很难再见到训练队友。
训练结束后,你将被分配到需要你的岗位上,然后融入所在的班和排。
现在我融入的特种部队排负责在士兵出生时灌输意识。”
雅列在脑海里解压“融入”
的概念,但发现很难理解。
正要再次尝试,居里打断了他的思路,她还在继续说话。
“很抱歉,你在队友中将处于不利位置,”
她对雅列说,“他们醒来时就已融入集体,已经习惯了彼此的存在。
他们要花几天时间适应你。
你应该和他们同时出槽和融合的。”
“我为什么没有呢?”
雅列问。
“到了。”
居里说着在一扇门前停下。
“这是什么?”
雅列问。
“交通艇机师的待命室,”
居里说,“带你飞一段。
来吧。”
她为雅列开门,然后跟着雅列进去。
房间里有三位正在打扑克的机师。
居里说:“我找克劳德中尉。”
“他啊,正被操得死去活来呢,”
一名机师说着把一枚筹码丢进底池,“加十点。”
“欲仙欲死,”
另一名机师说着也扔了一枚,“跟十点。”
“我们要是真在赌钱,二位的嘲笑或许还稍微有点杀伤力,”
第三个人说,根据排除法,他就是克劳德中尉。
他扔下三枚筹码,“十点跟了,再加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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