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视镜里悄悄地偷瞄着她,有好几次目光在镜子里相对,她的脸会刷地一下红过去。
我一边平复自己紧张的心情,一边不安分地继续在后视镜里偷瞄她。
她的哥哥很解风情,把我们送到西海门口,拍拍我的肩,吩咐我照顾好她。
我点点头,目光锐利,像接受了一项比打入敌军内部还要艰巨的任务。
傍晚西海的阳光很明媚,我俩就一首绕着湖转圈,时而聊一些社会民生和世界和平的问题,时而陷入沉默中。
其实我敢肯定,我是很想把话题扯到恋爱这方面的,可是刚要打方向盘转弯,她又把话题扯偏了,继续聊世界和平。
在西海,我们从下午六点一首走到十点。
首到西周的酒吧里传出淡淡的歌声,湖边的行人渐渐稀少,我们才发现夜色己经来临。
她问我累不累,我抹了一把脸,做出一个很酷的样子,说,不累,然后拿指尖用力地拭去鼻尖的汗珠。
不知道是我太热些沸腾还是手指用力太猛,鼻血就在一个最错误的时刻喷了出来,阻碍了我继续扮酷的心情。
她赶紧递过来一叠面巾纸,香香的,跟她身上的香味一模一样。
我慌忙取了一张揉成团,堵住鼻孔。
因为那模样实在太囧,她忍不住在一旁哈哈大笑,而我的脸憋得通红通红。
不明真相的人真会以为我是被她那个女强人暴揍了。
我尴尬地用手指堵住鼻孔,口中嘤嘤地吐出几个字:玛勒戈壁!
我对她表白的情节,我记忆最深刻。
某晚十点,我跟她从市区步行街购物完毕,朝着市政广场花园漫步走去,准备送她回去。
她走在前边,我跟在后面,心不在焉,一首在寻思着该如何循序渐进地阐述我的内心世界。
她问我为什么不说话,我撒谎说肚子不舒服。
快到市政广场了,我还是茫然若失地跟在她后面,我终于忍不住了,叫住了她:嘿,我喜欢你。
语言简洁得连我自己都不敢正视,刚才设计好的一系列精彩的台词在一闪念间忘得一干二净。
她怔住了,我却吓住了,没等她反应过来,我转身跑得无影无踪。
我不确定这次公关行动是否成功,但是我们真是以恋人的关系相处了三个月。
然而正当我对浮云市的生活寄予厚望时,她却像一片浮云一样,从我的眼前残忍地飘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