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密斯问。
这个我要好好想想。
给家人打食,已经四年了,这可不是件容易事,我射箭不如爸爸好,可他练得也多呀。
我瞄准比盖尔强,可我练得也比他多。
可他在诱捕猎物方面是个天才。
“我还行吧。”
我说。
“她很棒。”
皮塔说,“我爸爸经常买她的松鼠。
他总说箭头没有穿过松鼠身体,都是打在眼上。
她卖给肉铺的兔子也一样,她甚至能打到鹿。”
皮塔对我的猎物的评价真让我大吃一惊。
首先,他能观察到这些细节;其次,他在使劲夸我。
“你干吗呢?”
我不无怀疑地说。
“干吗?如果他要帮你,就得知道你会什么,别低估了自己呀。”
皮塔说。
不知为什么,他这么说让我不舒服。
“你呢?我在市场上见过你,你可以扛起一百磅重的面袋。
跟他说呀,这也很不简单。”
我抢白他说。
“是啊,我敢肯定竞技场到处都是面袋,好让我拿来砸人。
这和会使用武器不一样。
这你知道,不一样。”
他反驳道,也不依不饶。
“他会摔跤,”
我对黑密斯说,“他去年在我们学校摔跤比赛上得了第二名,就比他哥哥差一点。”
“这有什么用?你见过几次是摔跤把别人摔死的?”
皮塔厌烦地说。
“比赛中总会遇到徒手搏斗,只要有把刀,就有很大的胜算。
如果我被扑到,那我就死定了!”
我的声音因为气愤已经升高了。
“你不会的,在丛林里,你可以靠生吃松鼠肉活着,用弓箭一个个结果他们的性命。
你知道,我妈来给我告别的时候,说了些鼓励我的话,她说也许最终十二区能获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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