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成为治安警或在“硬骨头”
里工作的人没看到这一点,那么在采石场劳动的工人却不会迷失,而正是他们构成了主要的反抗力量。
两周前我到达这里时,交战双方仍处于胶着状态。
村子的外围已被反抗军控制,城镇里双方力量各据一方,但“硬骨头”
却一如既往,坚不可摧。
几个入口处的军事工事已被加强,中心固若金汤。
在其他个辖区已被反抗军夺取的情况下,二区仍在凯匹特的掌控之中。
每天,我会尽力做一些事情。
看望伤员、和摄制组成员合作拍摄短片。
他们不允许我参加实战,但经常邀请我参加军事会议,比在十三区参加的会议要多很多。
我在这里感觉好多了,更自由了,胳膊上无需印制时间表,被占用的时间也较少。
我住在地上由反抗军控制的村镇或山洞里。
出于安全考虑,我经常变换住所。
白天,只要带着一个警卫,不走太远,我就可以打猎。
在大山上呼吸着清冷的空气,我觉得又有些力气了,思维也渐渐清晰起来。
可是越是清醒,心里越能明显地感到皮塔的不幸遭遇所带来的刺痛。
斯诺把他从我的身边偷走了,将他扭曲成一个我不认识的人,又把他送到我身边。
和我一起来到二区的博格斯后来告诉我,虽说营救计划十分周密,但营救皮塔的过程也显得过于容易了。
他相信,如果十三区不去救皮塔,凯匹特也会把皮塔送还给我。
或者把皮塔扔到一个激烈交战的辖区,或者直接送到十三区,打上丝带,挂上有我名字的标签。
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让我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皮塔目前的疯癫状态比他死去更能让我看到一个善良、执著的皮塔,他热情似火。
在这个世上,除了波丽姆、妈妈和盖尔,谁还会如此无条件地爱着我?如果换了我,我想我是不会同样爱他的。
有时,当我独自一人时,便拿出藏在口袋里的珍珠。
这珍珠让我想起那个拿面包给我的男孩、那个在火车上用自己坚强的臂膀为我除却噩梦的人、那个在竞技场吻我的人。
这珍珠让我记住了我失去的是什么。
可这又有什么用?过去的都已过去,他也已离我而去,我们之间曾拥有的一切都已随风飘散。
而我拥有的只有一个承诺:杀死斯诺。
这句话我每天都会对自己说十遍。
在十三区,皮塔的治疗仍在继续。
我还没有问,普鲁塔什就会打电话给我,告诉我关于皮塔的令人高兴的消息。
“好消息,凯特尼斯,我们基本已经使他相信了你不是一个变种人!”
要不就是,“今天,他可以吃布丁了!”
黑密斯随后打来电话,告诉我皮塔的情况并没有好转。
唯一的一线希望来自波丽姆的建议,“波丽姆想到一个办法,就是把他劫持回来。”
黑密斯对我说,“先把他对于你的不良记忆调出来,然后给他用大剂量的镇静剂,比如吗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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