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喻礼半蹲在祁湛面前,捧着他的手,眼泪啪嗒啪嗒掉,“江辰也是,你也是,我好像从来都只会给你们带来厄运,都是我不好……”
“别胡说。”
祁湛用另一只手帮他慢慢擦去眼泪,想把他拉起来免得脚酸,却怎么都拉不动。
“如果你不是这样的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也根本不会替我解围不是吗?没有人愿意惹上这种麻烦的。”
喻礼不说话了,道理好像没错,可因为他给这人带来的麻烦和伤害也是实实在在的,江辰也是。
他甚至都没法想象,如果上次江辰摸进地下拳场的时候他不在,会有多么严重的后果。
“对不起呀……痛不痛……”
等冰块化了一小半,喻礼往掌心倒了一点红花油,搓热了,才贴上去轻轻揉着。
祁湛自始至终都温柔地看着他,安抚着他有些过激的情绪。
等把小朋友收拾好了,下面传来了开门声,喻礼才反应过来,小孩这是又把他带回自己家了。
刚刚害人家孙子受伤,就要面对两位老人,喻礼有些慌张地想逃,去开门却发现被反锁了。
什么时候的事?
喻礼转过身来靠在门上,看着祁湛慢慢站起身,感到前所未有的慌张。
祁湛转了转手腕,最初那阵钝痛过去之后,其实已经好多了,更何况还被喻礼小心翼翼揉了那么久,单是心理上的满足,就足够压下那种疼痛了。
喻礼还想说什么,腰上硌着的门把手上下晃动了两下,然后就是一阵敲门声,“湛湛,身体怎么样了?为什么把门锁了?”
喻礼瞪大了眼睛,慌张无措地扫视了一下房间,已经开始思索翻窗的可能性了,但是不知道祁湛是不是为了杜绝他这个想法,正好站在窗口前,定定地望着他。
“没事,外婆,我跟我同学要掐时间做一套模拟题。”
祁湛加大音量道。
“哦,那个小朋友跟你回来啦?那你们慢慢做,也别太累了,你身体还没好……”
老太太絮絮叨叨着离开,屋内再次陷入一片寂静。
“那群人说的,打擂,是什么意思?”
祁湛平静道。
喻礼睫毛颤了颤,垂下脑袋不看他,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祁湛轻轻叹了口气,坐回床边,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过来。”
他不是傻瓜,那两个字不难理解,喻礼的身手他也都看在眼里,结合昨天所谓的急事……
喻礼摇了摇头,手握着门把手,低声道,“你好好休息,我该回去了,挂了一天盐水,早点睡吧。”
祁湛静静地看着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手腕,轻声道,“手疼……”
“哪疼?是不是又流血了?”
喻礼快步走过来,就要查看他的手,却被人反手握住了手腕。
祁湛松松垮垮地圈住他过于纤细的手腕,甚至都没怎么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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