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出镰刀,左手握紧短波脉冲拳套,腰间挂着一把光剑,尽管我还不会使用它。
我指甲缝里满是污垢,左手小指和中指生了冻疮。
我浑身恶臭。
垂在我身后的披风本来是白色,但沾上了一位学监的血,散发着死亡的秽气。
我把兜帽拉到头上,其他人也照做了。
我们看上去像一群恶狼。
我们嗅到了鲜血的气味。
但愿初选官们喜欢这些,不然我就死定了。
“我要朱庇特,”
我告诉号叫者们,“给我把他找出来。
其他人碰到一个制服一个。
蓟草,穿上我的反重力靴,带些增援部队来。
快去。”
我光着脚,用脉冲拳套炸开了一扇又一扇门。
我们找到了维纳斯,她穿着无袖长裙躺在床上,盔甲挂在壁炉旁的架子上,还滴着雪水。
她去帮胡狼了,刚刚回来。
床头的矮几上放着葡萄、乳酪和酒。
号叫者们按住了她。
四个人,好更有效果。
我们把她捆在了床柱上。
她震惊地瞪大了金色的眼睛,几乎说不出话来。
“你们不能这么做!
我是圣痕者!
圣痕者!”
她只勉强说得出这几句。
她表示这是非法的,她是学监,我们不可以对她发动袭击。
我们是怎么跑到这儿来的?用了什么法子?谁在帮助我们?我身上的盔甲是谁的?哦,是阿波罗。
是阿波罗的。
阿波罗人呢?角落里挂着一套男式便服。
他们是情人关系。
“谁在帮助你们?”
“没人帮助我们。”
我告诉她,用匕首拍了拍她光洁的手,“还剩几个学监?”
她一言不发。
这种情况是不该发生的,从没有过这种事。
孩子们从不进攻奥林匹斯山,有史以来,在所有行星上,从没有人产生过这种念头。
我们堵上她的嘴就扔下她走了,没给她松绑,还打开了窗户。
这下半裸着的维纳斯就要尝尝挨冻的滋味了。
我和号叫者们蹑手蹑脚地冲下螺旋形楼梯。
这时,我听到了带着援军回来的蓟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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