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离开我们之后,丹尼仔,他才活了不到两年。”
她的表情突然变了,“那个该死的家伙他骗了我!”
“那太糟了。”
我猜测着他是怎么死的。
是摔了一跤,还是被推下去的?砒霜汤?我决定只追究主要问题,她很快就会把话题完全扯开了,我必须赶在那之前问出我想知道的事。
“那丽奇怎么样了?”
“丽奇?”
“迈尔斯的小女儿,弗雷德丽卡。”
“噢,那个可怕的黄口小儿!
我怎么知道?她住到她祖母那儿去了吧。”
“在哪儿?——她祖母又叫什么?”
“哪儿?图森——还是尤马——还是某个类似的无趣之极的地方。
很有可能是在什么土著聚居区里。
亲爱的,我不想谈论那个令人厌恶的小孩——我想跟你谈谈我们的事。”
“等一下,她祖母叫什么名字?”
“丹尼仔,你开始越来越让人讨厌了。
我到底凭什么非得记得那种东西呢?”
“叫什么?”
“哦,海娜隆……或者是海妮……或者是海茵丝,又或者,也许是海茵克蕾。
别那么无趣嘛,亲爱的。
让我们喝上一杯吧,为我们欢乐的重逢而干杯。”
我摇了摇头。
“我不喝含酒精的饮料。”
这几乎可以说是真的。
我早就发现了,在你人生最失意的时刻,它绝对是一个不可信赖的朋友。
通常我只有和恰克·佛鲁登伯格在一起的时候才会有限地喝上一杯啤酒。
“那可多没趣啊,我最亲爱的。
你不介意我喝一杯吧。”
她早就已经动手在倒酒了——纯杜松子酒,寂寞女孩的好朋友。
但是,在她把酒喝下去之前,她取出一个塑料药瓶来,然后从里面倒出两个胶囊放在手心上。
“要来一颗吗?”
我从胶囊外表的花纹上认出了那是什么——兴奋剂。
这应该是一种无毒,不会上瘾的药物,但人们对它的看法大不相同。
曾有过一次大辩论,认为应该将之划分为吗啡及镇静剂一类。
“谢了,我现在很开心。”
“那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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