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给这个人拿衣服。”
衣服包括短裤和鞋子,我一直穿的病号服也比这个体面。
但其他所有人都是这种打扮。
看着这些没有被主人依附的光肩膀,真是太让人宽慰了。
我对老头子就是这么说的。
“我们目前能找到的最好的防御方法就是这个。”
他愤愤地抱怨说,“弄得这地方活像个该死的夏日游乐场。
如果在冬天到来之前不能赢得这场较量的话,我们就完蛋了。”
老头子在一个门前停下,门上挂着一块刚刚写好的牌子:生物实验室——不得逗留!
他开了门。
我畏缩不前。
“我们要去哪儿?”
“去看看你的孪生兄弟,带着你的鼻涕虫的猿猴。”
“我猜就是这回事。
我不看——毫无意义。
不,谢谢!”
我觉得自己开始浑身发抖。
老头子停下来。
“你瞧,孩子,”
他耐心地说,“你必须克服你的恐惧感,最好的方法就是面对恐惧。
我知道这很难——我自己就在这里度过了好多小时,盯着那东西看,让自己习惯它。”
“你不知道——你不可能知道!”
我颤抖得太厉害了,只有靠在门框上才能勉强稳住身体。
他看着我。
“也许吧,和真正染上不一样。”
他缓慢地说,“贾维斯就——”
他突然停了下来。
“你说得太对了,不一样!
你不能把我弄进去!”
“是啊,我看出来了,做不到。
好吧,医生说得对。
回去吧。
孩子,重新回医院去吧。”
他的声音里充满遗憾,而不是愤怒。
他转身走进实验室。
他走了两三步,我大声喊道:“老板!”
他停住脚步,转过身来,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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