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说:“我们需要好好庆祝一下。
你什么时候闲下来的?嘿。
难道你没有可能休假吗?他们不能指望你周复一周地一天二十四小时值班,一刻也不得闲。
我要马上到老头子那儿,告诉他——”
“我在休假,萨姆。”
“告诉他这么做不行——啊?”
“我现在就在休假。”
“真的?休息多久?”
“随时待命,听候召唤。
眼下所有假期都是这样安排的。”
“可是,你休息多久了?”
“从昨天起。
我一直坐在这儿等着你出现。”
“昨天!”
我昨天一育在给那些不感兴趣的高官要员做小儿科报告,“呃,求求你,”
我站了起来,“待在这儿别动。
我马上回来。”
我冲到作战指挥部办公搴,要求见老头子的第一副手,再三申来我有要事找他。
进门时奥德菲尔德抬眼看着我,粗暴地问:“你想干什么?”
“头儿,你瞧,安排我讲的催眠故事最好还是取消了吧!”
“怎么了?”
“我是病人,按规定我早就该休病假了。
从现在起我得请假了。”
“要我说,你是脑子有病。”
“对,我就是脑子有病。
有时我有幻听,总觉有人跟着我,还老做梦和泰坦星人在一起。”
令人遗憾的是,最后一点我说的是实话。
“发神经的事儿,在本部门里算不上请假理由。”
他向后一靠,准备就这一点同我展开讨论。
“喂,准我休假,还是不准?”
他在桌子上的文件堆里但翻了一阵,找到一份文件把它撕得粉碎。
“好吧,随时接听电话,听候调遣。
出去吧。”
我退了出去。
再次进休息厅时,玛丽抬起头,满含温情地望着我,我对她说:“拿上东西,我们走。”
她没问上哪儿,听话地站了起来。
我抓起饮料大口喝下一半,泼掉了剩余的一半。
找们起身走了出去,默默地漫步在城市的人行道上。
过了一会儿,我问:“嗳,你想在哪儿结婚?”
“萨姆,我们以前讨论过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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