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琛没有凌奕高,从后面把人抱住,头却只能蹭到对方肩膀,于是,本来想象得很美好很和谐的画面,就变成了异常憋屈地用头去够对方肩膀。
半晌后,凌奕不说话,专心在烹饪食物,景琛不干了,凑上去把凌奕脸掰过来捏了捏,丫的手感还不错。
“怎么?”
凌奕像是才觉察到。
景琛一头黑线,心想着这可关系到自己那二十万老本能不能拿回来,于是忍着没踹他一脚,耐心又问了一遍。
凌奕熄了火,香喷喷的虾仁炒蛋出锅,放盘里装好,才回过头,叹道,“你啊。”
“……?”
我去,这种既宠溺又无可奈何的表情你要不要表现得这么形象?本来就是瞒着去下注的景琛一时更心虚了。
“你知道了?“琢磨一会儿,景琛小心问了一句。
“我可以当做不知道吗?“
景琛咧嘴一笑,“不可以,我还等着收钱给买嫁妆呢。”
凌奕,“……”
“喂喂,别不理人啊,我的全部家当可都压在里面了。”
景琛像只八爪章鱼扒在凌奕身上,“对付这种小喽喽,不用一招秒杀,怎么能显示出你的英明神武,器宇不凡?!”
凌奕,“……”
门口,正巧来寻食的霍之由见两人都望过来,身子一僵,忙道,“我什么都没听到,你们继续,继续。”
转身就往客厅跑,像是发现了什么稀奇事,边喊道,“多多!”
景琛看着笑得极为灿烂的凌奕,磨牙,“你给我晚上睡地板!”
凌奕,“……”
这欲加之罪,他这算是无妄之灾吧——或许他该找霍之由松松筋骨了。
晚饭一如既往平常,其中自然少不了霍之由插科打诨,然后晚饭过后,某人很不幸地被凌奕抓包,拖到演武场练手去了。
入夜,门武学院里一片寂然,只有巡逻的护卫学院不时走过。
黑色里,两道人影一闪而过,在树杈上留下一道暗影。
凌奕自然不可能睡地板,两者实力悬殊,景琛想把某人踹下床未果后,也就随他去了。
正是好眠之时,床上两人齐齐睁开眼,对望着坐了起来。
“怎么是你们?”
景琛看着现出身影的两人,诧异道。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客疏和玉流卿,一身夜行的衣袍,这是,来做贼的?
自己这,貌似也没什么好偷吧?再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做贼偷到好友头上,也太不厚道了。
“啊,抱歉抱歉,打扰你们休息了。”
玉流卿一边说着,脸上丝毫没看出道歉的意思,随便找了处地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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