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位一战老兵的女儿,就是她父亲发现了‘钟’。
西班牙流感大流行的时候,凯特的母亲死在了那场传染病暴发中。
她父亲把她和她肚子里的凯特一起14放进了一根复活管里。
那根管子在这艘飞船的另外一个部分。
凯特在1978年出生。
她父亲在20世纪80年代失踪了。
马丁·格雷医生收养了她。
格雷是统一体的创建人和领导。
他在90年代初我参加的一次会议上雇佣了我。
他在亚特兰蒂斯瘟疫期间死了。”
“你相信这些人吗?”
保罗扭头瞥了一眼:“相信。
嗯,我一直相信凯特。
在山腰上被救了之后,我觉得我也相信另外几个人。”
“你觉得我们应该把我们所知的事跟他们共享吗?”
“是的。
我还要说一句,我这些年来一直在忙的,就是统一体的事情,为了应付瘟疫。”
玛丽沉默了一小会儿:“这样的话,我得说那是值得的。”
保罗望着她滑步穿过双开门,进入外面的走廊。
那是值得的。
对此他一直都确信无疑——直到现在这一刻。
保罗和玛丽进入会议室的时候,凯特正在阅读飞船的全面自诊报告。
他们俩都换上了凯特提供的干衣服。
大卫、索尼娅和米罗都聚在一张高高的桌子顶头,整理着他们的盒饭、武器和其他补给品。
保罗先对大卫打了个招呼:“我要再次感谢你在外面救了我们。”
“没什么。”
“我们想要告诉大家一些事情:我们来这里的原因。”
保罗说完对玛丽点点头。
玛丽自我介绍了一下,然后说了说自己的学术背景:一个专门寻找和分析地外生命信号的射电天文学家。
“大约两周前,射电望远镜接收到了一个有规律的信号。
一段密码。”
“这不可能。”
凯特说。
“我亲自核查过了。”
“有信号的拷贝吗?”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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