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飞机降落在旧金山以来,我的感觉一直都很好,身体方面也不错。
但我总是强烈地感受到自己忘记了什么。
我所做的事情不如我需要做的事情那么重要,那种感觉仿佛是一种紧张而又令人不安的愧疚。
但它只是一种感觉。
这倒是很新鲜。
我拨通了自己心中认为能够帮到我的人的电话。
幸运的是,他有空。
“这一周过得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
“解释一下。”
戈麦斯医生跷着二郎腿,带着一副心理医生的表情看着我。
那仿佛是所有心理医生与生俱来或在学校里学来的本领。
“我感觉我好像在看着自己的人生重演。”
“此话怎讲?”
“我该兴奋的时候不会感到兴奋,甚至很少生气。
大部分时间里,我甚至不在乎会发生什么,只是感觉很空虚。
但是,在过去的两天里,我仿佛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紧急的事情,而且刻不容缓。”
“你觉得自己正处在危险之中吗?”
“什么?”
“处在危险之中。
对你自己或对其他人来说很危险。”
“不。
你没听懂我的话。
我还不至于伤害我自己。
我不是抑郁,也不是狂躁。
我没病。
这种感觉就像是我脑子里缺了什么东西。
我不会冒险葬送自己或任何一个人。
但是我很怕就这样看着自己最好的年华流逝,怕得要死,仿佛我正凝视着一只鱼缸。”
从很多方面来说,早期的风险投资就是一出肥皂剧。
大部分场景都是一模一样的。
同样的角色反复出现,他们经历了引人注目的逆转和成功,消失一阵子,然后带着某个新东西回来,发誓它将成为下一个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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