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抚额:“行了行了,都成什么样子。
若此事真是溦溦所做,我定给你们一个说法行了吧?”
他说完这话,一面叫人去南苑寻了李青溦,又请了道婆来做法念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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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苑。
李青溦心里惦着陆珵说的信的事,翌日醒了便问了几个侍女。
清霜只说是她接了那信,只是过了许久,她也未想起那信放到哪里去了,在屋里翻箱倒柜地寻了一通也未寻见,一时神色有几分自责。
李青溦想着也不重要,以后问问陆珵便知写了什么了,只安慰清霜几句也未再多说什么。
洗漱过又用了早膳,做别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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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嬷嬷起来便指了人去找郎中,忙完乱七八糟的进了屋子,便瞧见李青溦正坐在妆台前捣鼓什么。
林嬷嬷走前几步。
见她面前放着香道瓶和香勺。
一旁又备着甘松香、上色沉香、白檀香等十数种香。
便见她用戥子量了香料,又将放在白玉盘子里的红蓝花种和紫茉莉花种都放进臼子里捣碎。
林嬷嬷将她的腿扶到一旁的隐几上。
摇摇头:“姑娘腿不好不歇着等郎中,摆弄这些做什么?这是要做口脂?姑娘也真得闲,喜欢什么买便是了。”
李青溦轻咳一声:“是脚伤着也不是手伤着,左不来那郎中也未来,随便摆弄摆弄便是了。
再说买的那些个口脂,颜色也薄涂着也不见鲜亮,倒不如我做的呢。”
林嬷嬷知她心灵手巧,笑着唠叨几句。
一时瞧见她面前放着一个掀开的黄花梨木的口脂盒,多看几眼。
“咿,这个口脂盒昨晚姑娘不是扔到一边了吗?我瞧里头东西都化了扔进渣斗里头,只当姑娘不要了呢。
怎又捡了回来?”
李青溦一时脸有薄红,应了一声,将口脂盒子收起来,顾左右而言他:“府中郎中还未来吗?”
林嬷嬷听了她这话倒是嗐了一声。
“早早地老奴便叫人去叫府中郎中,只是他有事被北苑给叫去了。
北苑多爱搞幺蛾子,蝇营狗苟地不知做什么呢。
为这等小事,我自也不愿多掰扯,便叫人去府外请了郎中,许是也快到了。”
李青溦点点头。
不多时外头传来叫门声,林嬷嬷只当郎中来了,请进门才瞧见是李栖筠身边一个小厮。
“家主叫大姑娘去北苑一趟。”
小厮探头探脑,话说得却是没头没尾。
林嬷嬷问他几声缘故,他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什么,倒搞得林嬷嬷几分无语。
“我家姑娘昨夜崴了脚,许是去不了。
你既说不出是什么事,那必定是什么无关紧要的小事,也不必折腾我们姑娘,回去回话便是了。”
那小厮只说是有正事,并不走。
场面正僵持不下,北苑又来几人来请。
李青溦本也觉着北苑没什么正事。
只是瞧着这样一次两次的请她,一时又有几分好奇,叫住林嬷嬷,又取了一辆轮椅跟着去了北苑。
只是才才进了北苑的大门,李青溦便轻轻蹙紧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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