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刑折磨永不停止。”
奥利维拉轻轻哼起弗兰克·扎帕的一首老歌。
她看着他,摆头做了个动作,好像有什么密谋。
“跟我来。”
安纳瓦克跟着她到尸体旁边。
两个大金属行李箱和一个运货箱已经放在那儿,都是解剖要用的工具。
解剖一只虎鲸和解剖一具人体大不相同,意味着重度劳力、大量的血和可怕的臭味。
“媒体、研究生与大学生就快到了,”
奥利维拉瞥了表一眼。
“既然我们都在这个伤心地,就趁机赶快谈一下你的样本。”
“有什么进展吗?”
“一点点。”
“向英格列伍说明过了吗?”
“没有,我认为我们应该先私下讨论。”
“听起来你们似乎尚未掌握什么明确的事情。”
“这么说吧,我们一方面很讶异,一方面又束手无策。”
奥利维拉答道,“至于那个贝壳,可以确定的是,没有任何文献数据。”
“我可以发誓,那是斑马贻贝。”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请说明白点。”
“有两种看法,它们若不是斑马贻贝的近亲,便是突变种。
看起来像斑马贻贝,也有相同的纹路。
但是它们的足丝有些古怪。
构成足部的纤维束又粗又长——我们玩笑开惯了,都叫它喷射蚌。”
“喷射蚌?”
奥利维拉做了个鬼脸。
“实在想不出来更好的名字。
我们有一大群贝类可供观察,而且它们具备……是啦,它们不像一般的斑马贻贝那么容易被驱动,而是要到某种程度才会移行。
它们先吸水,然后将水喷出,利用后坐力往前推移。
同时也使用足丝固定方向。
像小型的、可转动的螺旋桨。
这让你想到什么?”
安纳瓦克凝神细想,“靠喷射推动力前进的乌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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