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找情人吗?”
她的眼睛深处闪呀闪地笑,就像深潭中的亮星:“说不定的,你可以抱着百万分之一的希望嘛。”
我悻悻地说:“你给我画了一个好大好圆的饼啊,小生这里先谢谢你了。”
这儿说不通,我又去找叶禾华谈判,我还没张嘴,他就先说:“虎刚,我在这件事中绝对的光明磊落,这你是知道的。”
我哼了一声:“我知道你没做小动作,可是,易慈找你亮牌时你不会坚决拒绝?你就说我叶禾华响当当一条汉子,义薄云天,绝不重色卖友……”
叶禾华喊起来:“说得倒容易!
这么迷人的女子主动跑来说:我爱你,这辈子非你不嫁,如此等等—谁能拒绝?换了你,你能吗?”
他说得不错,平心而论我也不能。
我悻悻地说:“看来我只好满足于当候补人选啦。”
显然易慈那小蹄子已经把她的“许诺”
事先告诉了叶禾华,这家伙笑得喘不过气:“好的、好的,你就在‘第二位’那个位置上耐心等待吧,我绝不反对。
也许有志者事竟成呢。”
那时谁都没想到,我的奢望最终竟成了事实,但我宁可不出现这样的结局。
上天太残酷了,谁说善有善报来着?
大学毕业后我到了父亲的公司,三年后父亲因病退休,我接手了他的事业,而且干得相当不错。
内心深处我知道这多半是为易慈干的—让她后悔她拒绝了一个多么优秀的男人。
这当中我身边自然少不了女友,但我没让任何一位对婚姻抱有奢望。
我当然不会傻到相信易慈的“许诺”
,但不管怎样,易慈结婚前我绝不结婚,这是我难以解开的心结。
父母身体都不好,想让我早点结婚,给他们生个孙子孙女,我都借口工作忙推脱了。
叶禾华和易慈联手办了一个高科技小公司。
依他俩的才气,这个公司应该办得很红火,实则不然,那个公司举步维艰,像个倭瓜佬似的一直长不大,听说他们把赚到的钱都投到某项研究上了,忙得连结婚都顾不上。
至于是什么研究,俩人都说:
“暂且保密,等到该公布的时候一定第一个告诉你。”
大学毕业后第六个年头的春天,俩人携手来我的公司总部找我。
看他们心花怒放的样子,我知道那项研究有了重大突破。
我唤女秘书倒了咖啡,让她退出去,关上门,然后直截了当地问:
“是不是成功了?看你俩笑得屁花花的样子。”
“对,我们第一个来告诉你。
理论设计和理论验证已经全部完成,下边该投入制造了。
绝对是一项划时代的发明,可以说,人类历史上任何一项发明,无论是火的使用、石器工具、铁器、核能、电脑等等,连它的零头都比不上。”
叶禾华平静地说。
这个牛皮虽然吹得不着边际,但依我对他们的了解,他的话应该没有水分。
“好啊,祝贺你们。”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我们缺乏制造它的经费。”
“找我借钱?”
“嗯,你愿意作为投资方更好。”
“咱哥儿们好说,你说吧,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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