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奥多尔就像是从来没有经历过之前的各种事故一样,兴致勃勃地和他探讨了起来:“是这样吗?仓促的控制并不完全,所以会造成平民的怨怼。
所以隐藏在秩序的外表下其实是汹涌欲出的更大恶意。”
“没错。
所以在我死亡之后,这些被压抑许久的恶意会一瞬间喷发——啧,够政府头疼一段时间的了。”
鹤原日见也并不和他计较那些他认为无关紧要的事情,而是继续虚情假意地感慨:
“不过积累的恶意还不足以将那座美丽的城市变成罪恶之都,真是可惜啊。
如果能够切实地体验到罪恶之都的形成,或许我会更有灵感也说不定。”
现在身处这里的是“造物主”
罗塞曼尼,爱洛对于他记忆的修改精细又成功。
他知晓自己和各方势力的博弈,但这十年里发生的其余事情被无限淡化。
那些不值得分散精力的小事也就理所当然地被他扔进了脑内的垃圾桶。
延续了十二岁属于“造物主”
的思维方式的鹤原日见,并不认为与费奥多尔之间互有输赢的博弈算得上是什么大事。
毕竟有一个能与自己博弈的朋友可是一件十分令人高兴的事情,就算是在对局当中输掉会丧失性命,也只不过是正常的后果罢了。
与知己之间,即便是赌上性命的交锋,也是令人愉悦的事。
“现在横滨的秩序也很值得研究。
虽然没有经历它的形成,但如果主导它的破坏也会有不少灵感。”
费奥多尔轻轻眯起眼睛,“白天、夜晚、黄昏的三刻构想,真是个天才的计划。”
“这个平衡很快就会被打破的。
你不是想要得到「书」吗,我可是很相信你啊,费佳。”
鹤原日见从沙发上翻身坐起,细数费奥多尔的伟大事迹,“你看,你能够令‘造物主’死亡,还能够驱使组合来到横滨。
啊,还有那位老实人——”
“你可真是个好心的俄罗斯人,我们这一类人永远的、真挚的朋友。”
费奥多尔听着他的揶揄,神色不变地提出反对:“也有可能是对手。”
“没错,就像是苏联和德意志。
看来我们也许是天生的对手。”
鹤原日见点了点头。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不过我觉得这段记忆爱洛不会给你删除。”
好心的俄罗斯人假笑着开始揭对方的短,“港口黑手党的首领森鸥外阁下可是你的老师,也是三刻构想的参与者之一。
看在他的份上你不是应该手下留情放过横滨吗?”
“——森鸥外?那是谁啊?”
鹤原日见笑得比他还假,“鹤原日见的爱慕对象以及引路人,和我罗塞曼尼·辛多雷有什么关系,你说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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