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打算改变未来,我就不能这么做。
我点了一下头,然后就马上把脸转过去,看向前面。
她再也没有跟我说话了。
那天下午,一等到放学,我的角色演完了,我就像那天一样跑到西雅图去。
这么做似乎能稍微减轻一下那种心痛,当我飞奔到另一个地方,把自己包围在一片绿色当中。
这种奔跑变成我每天的习惯。
我爱她吗?我不这么认为。
我还没有爱上她。
然而爱丽丝所窥见的未来刺痛了我,而且要爱上贝拉是多么容易的一件事。
这就像是一种沉沦:毫不费力。
不让自己爱上她是另一种与之相反的沉沦——就像把自己推向悬崖边,一步一步地,这份任务就像一种惩罚,仿佛我已不再拥有长生不死的力量。
一个月过去了,每一天都变得更难熬。
我无法理解——我一直在等它过去,直到它能变得更轻松一点。
这一定就是爱丽丝当初所预言的,我将无法离开那个女孩。
她已经预见到这种与日俱增的痛苦。
但我能够应付这种痛苦。
我不会毁掉贝拉的未来。
如果我注定要爱上她,那么避开她不正是我仅仅能够做到的吗?
然而,我只能在自己可以承受的极限内躲避她。
我可以装作无视她,一点儿也不去看她。
我能够装作对她毫无兴趣。
不过这已经是极限了,只是假装,而不是事实。
我依然留意她每一个呼吸,她每一句话语。
我的痛苦集中于四种:
前两种痛苦是熟悉的:她的香气和她的沉默。
或者,可以将它归结为——我不能让自己推卸责任——我的干渴和我的好奇心。
干渴是折磨我的最首要的痛苦。
现在一上生物课就不呼吸已经成了我的习惯。
当然总有例外——在我不得不回答问题或诸如此类的事,这时我就需要呼吸,开口说话。
每一次当我品尝到那女孩周围的空气时,就和第一天一样——怒火、需求和横暴不顾一切地企图挣脱束缚。
在这种时候,即使是最轻微的理智和克制都变得十分困难。
还有,就像第一天那样,那个在我体内的魔鬼咆哮着,几乎要挣脱出来。
好奇心是始终折磨我的另一种痛苦。
我脑子里的谜从来没有答案:她现在正想什么?当我听到她静静地叹息。
当她心不在焉地将一绺长发缠绕在指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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