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临莞劝阻,裴子渠继续道:“我喜欢他,我不想他碰别的女人,也不想别的女人碰她。
临莞姑姑,你应该清楚我的脾气,再拦着,我便要生气了。”
临莞拗不过裴子渠,只得侧身让开。
裴子渠心下着急,用力推开了房门。
“哐当”
,这一声很响,惊得守在床前的折己站了起来,“公主。”
喊完,他忽地意识到薛浥的现状,飞快将帐帘放下。
裴子渠疾步上前,尴尬道:“你先出去吧。”
闻言,折己瞳孔一缩,犹豫着开口,“公主,薛大人他中了药,恐怕……”
“本宫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你出去。”
裴子渠当即沉下脸,她任性惯了,从来都是想做什么做什么。
折己清楚裴子渠的心思,也清楚她的性子,她一旦决定的事,八匹马都拉不回。
他抬起脸,深深看了裴子渠一眼,轻声道:“是。”
他掀起帐帘,俯身解了薛浥的穴道,“奴才会守在门外,公主若有不妥便喊奴才吧。”
语毕,他低下头,快步走了出去。
“薛浥?”
裴子渠坐下身。
薛浥睁开眼,没等他看清面前的人,呼吸便急促了起来,体内的热浪更是一浪高过一浪,他一把抓住摇晃的帐帘,骨节用力得发白,竭力压着声音道:“姑娘,晚生,中了药,你快走。”
“我知道。”
裴子渠目不转睛地盯着薛浥,他鬓发散乱,衣襟也是乱的,两道锁骨在敞开的衣襟下若隐若现,瞧着像是谪仙染了欲,抑制不住自己,急急窥探人间的颜色。
多看两眼她的脸都红透了。
许久以前她便晓得,他是清高之人,可他越是如此,她越是想将他从云端上扯下来。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念及之后的事,裴子渠的心跳愈发剧烈,剧烈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嗯……”
薛浥发出一声低吟,手臂痉挛,痛苦地将帐帘扯了下来。
他脑中混乱,只觉血液中有火在烧,亟需寻求一个出口。
“薛浥,你,你还好么?”
裴子渠担忧道,刚伸出手便被薛浥抓住了。
他手上热意惊人,烫得她哆嗦了一下,惊呼道:“你的手怎么跟着了火一样。”
“啊!”
刹那间,天旋地转,她甚至没来得及反应便被薛浥压在了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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