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手里小小的白色药丸问她。
“以前没有,我家出了事以后就有了,心肌梗塞。”
她看起来还是挺难受,左手一直捂着胸口,“我仰一会儿就好了,胸闷。”
“那可要注意了,这不是小毛病,再做噩梦,就更不好了。”
“没办法的事,这噩梦天天做,做了七年了……”
她脸色渐渐舒缓点儿,却还是苍白得没有颜色。
“七年?”
我左手接过水瓶,她右手拿着我的学生证看。
“你……跟我弟弟一个学校,他是物理系的。”
她的手抖得厉害。
“你弟弟?”
“对,我唯一的弟弟。
他要是活着,现在该成家了……他走的时候,才二十一,”
她在我脸上搜寻着什么,“真年轻啊!
就像你这么鲜嫩嫩的生命,说没就没了。”
我一知半解:“你弟弟……生病……没了?”
“不是,不是生病……是被人害死的。”
她眉头紧锁,难受得厉害。
“你别说话了,看你这么难受,胸口又闷了吧?”
“唉!
难受啊!
我做了七年的噩梦了……七年,每天晚上的梦里,我都梦见弟弟浑身血淋淋地站在我床头。
他怨我,不用说话我都知道,他心里那个声音在喊:姐啊!
你还不给我报仇啊?我等得苦啊!
我死得不甘呢!
可是七年过去了,我还是没有找着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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