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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湿了一大片的衣服紧贴在肌肤上,传来阵阵凉意。
他抹了一把脸,发昏的头脑逐渐冷静下来。
不对劲。
不管是突然反抗揍人,还是没有在熟悉的淋浴间洗澡,亦或是在浴室大声唱歌。
都不对劲。
完全不像是栾亦白能做出来的事,反倒像换了一个人。
封叙仔细侧耳聆听。
公共浴室有些空旷,说话声音大一点都能听见回音,根本分辨不清领唱的人在哪个位置。
他站了一会,不再尝试找到栾亦白,转身朝外走去。
*
自男生澡堂大合唱过后,古希腊掌管澡堂子歌曲的神一战成名。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在浴帘和隔断的掩护下,没人知道习砚的真面目。
成功守住最后一块遮羞布。
习砚洗完栾亦白,自己草草冲洗一番就出了浴室。
更衣室角落有一个吹风机,平时都没什么人用,正好给栾亦白吹吹湿透的毛。
栾亦白因为尴尬一直处于高度僵硬的肌肉在暖风中软和下来,紧张的精神乍一放松,就想拉粑粑。
他抖了抖蓬松的毛,对习砚小小声说:“我想上个厕所。”
习砚将栾亦白放进厕所隔间,看着比他脑袋还粗地下水管道,担心地问:“小白白,要我帮忙吗?你万一掉下去怎么办?”
“不要!”
栾亦白坚定地拒绝,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你快出去。”
“好吧,那我在外面等你。”
习砚帮他关好门,等待的空隙顺便刷了个牙。
他有个习惯,喜欢一边刷牙一边叼着牙刷到处溜达。
晃着晃着就晃到了洗手池边的镜子前。
早上惊鸿一瞥之后,习砚一天下来都没什么机会看见这具身体的脸。
此时再次直面“栾亦白”
的美貌,仍是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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