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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竹溪更怕了,他转头,脸颊贴着江萚的耳朵,断断续续地说:“教授,江教授,我......真的可以了,不要咬了。”
可无论他怎么说,江萚依旧没松开。
方竹溪这才后知后觉,他好像要继续下去,固执的,第一次标记。
他开始后悔了,挣扎起来。
但是,就凭他现在根本没办法推开江萚。
香气愈来愈浓,整栋大楼就像一座雨后的青山,云层下,晚风簌簌一吹,呼呼声穿过走廊,发出沉沉的低吼。
暴风雨前,狂风吹进玻璃窗,拨乱了方竹溪额前的发丝,细汗像珍珠似的挂在上面。
江萚捏住他绯红的耳垂,方竹溪颤抖的呜咽声被雷声盖了过去。
雨,就这么毫无征兆地落了下来。
方竹溪半垂着眼皮,全身重量都倒在了江萚身上。
雨滴落在地面,扬起的灰尘在半山腰翻腾,随着气流上升,他闻见了另一种芳香。
“唔......”
方竹溪蹙眉。
他使劲推开江萚,标记时间明显超过了五分钟,甚至更长的时间,他为什么还不放开自己,为什么越咬越深?
良久,放弃挣扎的方竹溪瞟了眼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后脖颈一凉,他怔了怔。
江萚慢慢放开他,眼角有些湿润:“。”
方竹溪瞪大眼。
草?到底是谁标记谁?大老爷们的哭什么?
赶来的丁延年只看见救护车停在楼下,徐繁被抬到担架上,方竹溪已经做完笔录。
他默默盯了会,转头在不不远处看见了阴沉着脸的江萚。
心里一跳,走上前:“江教授,竹溪他没事吧?”
江萚脸色难看,看起来很火大。
丁延年咽了咽口水:“关于他跟赵教授的对赌协议......”
江萚冷眼扫向他:“如期进行。”
听到这句话丁延年才放心下来,拍拍他的肩膀:“本来因为上次打架,学校已经给了他处分,不过他家里有点关系,也有点手段,所以现在又回来了。
至于今晚以后嘛,你放心,我这边会报告给教务主任和陆校长,一切依法处置,学校跟我绝不会包容这种学生。”
“不用了。”
江萚眼神冷淡,丁延年觉得他盯着人看的时候有点发毛。
听见他这么说,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没再说什么。
“既然没什么事了,那大家都散了吧。”
丁延年将学生都遣散,回头望了望方竹溪。
“我看竹溪待在寝室也不方便,我建议让他申请校外住宿。
他的信息素不稳定,现在还在发情期内,看起来似乎没事,我还是怕万一。”
一说,他自己也觉得有些奇怪,
这么短的时间内,他是如何做到短暂恢复状态的?
是用了药吗?
“我知道。”
丁延年点点头:“那好,我就先回去了。”
走前,他又朝方竹溪望了望,瞧见他的后脖颈贴了一张创可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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