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泛起丝丝麻麻的痛,我听到自己问他,「那几年他经常受伤吗?」
「说经常不准确。
」顾遥之斟酌道,「我刚认识他的时候,裴兄几乎每天身上都带伤。
」
泪如雨下。
与此同时,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我混进裴恪的卧房着实费了一番功夫。
裴恪生得剑眉星眸,面若冠玉,想爬他床的女子不在少数。
如今我也只是作为他的泄愤玩偶睡在他房间的青石地板上,纵是如此,我仍是遭了不少丫鬟的嫉恨。
残汤冷炙、欺侮谩骂,日常有之。
裴恪都知道,他只是漠然以对,我不是不能反抗,却一一忍了下来。
裴恪反倒比我先沉不住气。
「谢婉凝」他看不惯我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一脚踢翻了我好不容易得来的饭菜,冷冷地出声,「你是受虐狂吗,即使我这样对你你还要留在这里,你萌知道我现在是个太监,给不了你什么。
」
我紧紧地注视着他,声音坚定,「不是。
」
「不是什么?」
「我不是受虐狂,但我只有一个心愿就是留在你身边,哪怕你是个太监,我对你的心意从始至终都没变过,」
他嗤了一声,「这话谁信,你当初背叛我的时候怎么不说爱我?」
话音未落,一把剑直冲裴恪面门而来,直取他性命!
!
!
不!
!
!
我毫不犹豫的挡在了裴恪前面!
如果终有一人要死,那老天爷,求求你,让我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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