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那孩子每隔三周就会变得极度沮丧,我之前曾留意到,也告诉过我太太,却被斥为是胡说八道。
她很乐观,从不承认会有不如她意的那一面。”
卡斯特韦特太太走回来:“那也不表示她就是自杀呀。”
她说,“她是个非常快乐的女孩,绝对没有理由自杀,一定是意外,她一定是在清洗窗户,结果没抓牢。
她常为我们清洗东西、做家务,给我们惊喜。”
“她才不会在深更半夜清洗窗户。”
卡斯特韦特先生说。
“有何不可?”
卡斯特韦特太太生气地说,“说不定就是!”
警察从夹子里拿出淡黄色纸条。
卡斯特韦特太太犹疑地接过去翻面看,老先生也凑过去看,薄薄的红唇颤抖着。
“是她的笔迹吗?”
警察问。
卡斯特韦特太太点点头,老先生说:“是的,错不了。”
警察伸出手,老太太把纸还给他。
警察说:“谢谢你,等我们都处理完后,一定会把信还给你们。”
老太太摘掉眼镜,任其悬在镜链上,然后用戴着白手套的指尖捂住双眼。
“我不相信,”
她说,“我就是无法相信,她是那么的快乐,她所有的问题都已经过去了呀。”
卡斯特韦特先生搂住她的肩,望着地面摇头。
“你们知道她家人的名字吗?”
警察问。
“她没有家人。”
卡斯特韦特先生说,“就一个人,除了我们,她没有别人了。”
“她不是有个哥哥吗?”
罗斯玛丽问。
卡斯特韦特太太戴上眼镜看着她,老先生从地上抬起眼,深凹的眼睛在帽檐下闪闪发光。
“她有吗?”
警察问。
“她说她有,”
罗斯玛丽表示,“在当海军。”
警察看看卡斯特韦特夫妇。
“我没听说过,”
卡斯特韦特太太答道,接着老先生也说:“我们俩都没听说过。”
警察问罗斯玛丽:“你知道她哥哥的军衔或驻扎地吗?”
“不知道。”
罗斯玛丽回说,然后对卡斯特韦特夫妇表示,“她前几天才在洗衣间里跟我提的,我是罗斯玛丽·伍德豪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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