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查清楚了。”
洛长川留在院子里宿瑾钰看病,宿明绛则带着商临出来,准备解决临安侯府的问题。
他听着商临说着和梦中差别不大的情形,心中长出了一口气。
“把这批人处理掉换新的,从护卫到下人婢女都换,我要临安侯府上上下下全部都在我的眼皮底下。”
“如果临安侯,或者芙小姐不同意的话?”
商临有些犹豫。
“除了他们贴身伺候的那几个可以不动,其他人都得换。”
宿明绛声音冷然,“我说要换,容不得他们不同意。”
“另外让下面人做好该做的事,我没说过让人死,倘若再有人自作主张,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他说罢,目光看向天边,“然后去查查涟漪的身世。
用最高的规格,我要知道她从小到大所有的事情,一件不落。”
商临面色严肃起来,“是。”
是夜,宿明绛坐在自己府邸的屋顶上,拿着一坛上好的酒,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
月华如水,星星点点。
他的眼中倒映着月色,波光潋滟璀璨生辉,可这么漂亮的一双眸子中,此时却满是寒凉。
第二场梦,如果没有他的阻止,那就是未来两个月后会发生的事实。
那么第一场梦呢?
宿明绛闭上眼,他告诉自己不要过度在意,毕竟现在知道了梦境是在预示未来,意味着他已经掌握了一定的先机。
只要两个月后他能保住宿瑾钰不死,那他的尸体也不会孤零零出现在街头。
可是心中想得再洒脱再通透,有些猜测和怀疑还是止不住浮上心头。
酒坛忽然被扔到地上摔了个稀碎。
这动静让守夜的护卫一惊,回头看到屋顶上的宿明绛时,又默默将头转了回去。
“来人。”
商临被他派出去做事,伺候在他院中的下人连忙走到屋下。
“备马,去诏狱。”
夜已过半,街上空无一人。
宿明绛提着酒坐在马上,单手随意牵着缰绳,时不时仰头往嘴中倾倒酒液,也不在乎倒多了洒落在衣衫上。
他没让其他人跟着,所以一人一马月下饮酒的模样,难得显出几分落寞来,和白日的张狂肆意全然不同。
诏狱门口,只有守夜的一队锦衣使站得笔直。
“大人?”
有人看到宿明绛来,不由露出惊讶之色。
“嗯。”
宿明绛在马上姿态懒散,似醉非醉的模样更显容色姝绝。
“有审讯的案子吗?”
“回禀大人,前些时日您进……天牢,所以咱们的手上的案子都移交出去了。”
宿明绛哼了一声,看样子并不是很满意。
答话的那人被旁边的同伴捅了一下,忽然灵光闪现,“不过曹国栋和庶人鄢晓谋逆一案,牵扯人员过多,刑部天牢有些告急,禁军的易统领便借我们的地关了些人进来,说是过几日提审。”
“不用过几日了。”
宿明绛挑眉,“本官今晚就帮他审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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