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我发现得早,你明日是不是就要将那相好领进门,跟我姐妹相称,还是要我这糟糠之妻伏低做小?叫她一声姐姐?”
尹妤清一顿输出猛如虎,堵得沈倦目瞪口呆竟无言以对,尹妤清虚构的这些事情,让她一时间无法招架。
这时周华秀、查乐、闻香等人听到动静,也从屋里出来,没想到竟是尹妤清搞出来的这么大动静。
“你是哑巴吗,这时候还装缩头乌龟,逃避是没有用的。”
见沈倦迟迟没有答复,尹妤清开口提醒。
“夫人,夫人你要相信为夫,为夫洁身自好,从不沾花惹草,今晚确实累了些,你先进屋,夜深了该睡觉了。”
沈倦支支吾吾说着,也不知道配合得好不好。
“倦儿?”
周华秀脑子嗡嗡直响,手扶着额头,身体摇摇欲坠,靠在王嬷嬷身,反复思考着尹妤清说的话,冲击力极大,画面感极强。
周华秀甚至怀疑自己在做梦,还是个无比荒唐的梦。
“阿母。”
沈倦对着周华秀摇了摇头,否认自己并非像尹妤清说的那样。
只是她的否认显得有点多余,在周华秀眼里怎会不知道。
周华秀求情道:“清儿,我以当家主母的人格担保,倦儿断然不会做这种事,其中或许有什么误会,你随阿母回房,我们屋里说。”
“阿母,她嘴里说着一世一双人,背地里却跟着相好谈情说爱,若是觉得妾比不上那相好,那和离便是。”
尹妤清自然知晓,但戏才刚开始。
人说家丑不可外扬,尹妤清高声的控诉引得周华秀十分不满,压着心中的怒气,说道:“清儿,有话回屋里好好说,不要让外人看了笑话。”
“阿母,今日他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势必跟她掰扯到底。”
尹妤清丝毫不退让。
终于驿站里睡着的人都被吵醒了,被迫看起了热闹。
四人中为首的刀疤男见状轻举右手示意,其他三人看见手势将出鞘的利剑收了回去,躲在看戏的驿卒身后默默观察。
“倦儿,你跟清儿服个软,咱有话回屋里说。”
周华秀见人越来愈多,挤在客厅里看热闹,想赶紧息事宁人。
“阿母,您自小就教育我做人要诚信,这莫须有的事实在有损儿的名节,儿怎么能认呢。”
沈倦坚持尹妤清交代的不能出屋跟她对峙。
“好你个莫须有,沈倦,你是觉得我诬陷你吗,好啊,大伙看看,这个负心汉有多无耻。”
尹妤清举起右手中的香囊振振有词的说道。
尹妤清晃了晃手中的香囊问道:“阿母,这香囊您可曾见过?”
“清儿,你这是为何,咱回屋里去好不好。”
周华秀见尹妤清还不依不饶,担心她继续闹下去。
“阿母,您可曾见过?您只需回有或没有。”
“不,不曾。”
周华秀支吾道。
尹妤清苦笑:“阿母,我在今日之前也不曾见过。”
“大家都睁大眼睛瞧一瞧看看,这香囊上如此别致的牡丹花,绣工了得,一看便是女儿家之物。”
尹妤清转了一圈,试图让每个人都能仔细瞧见手中香囊的细节。
“这便是证据,是沈倦的相好赠予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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