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肠小街,交错纵横。
相信在有人居住的那些年头,这里一定繁荣的很。
而青砖,则是这里最常见的东西,家家户户,坊里巷外都少不了它。
村子虽不大,但五脏俱全。
真不知道居民都哪去了,难道真的如介绍上一般,给那个所谓的‘咒怨’索了命去了吗?即便是如此,可又是怎样深仇大恨,要这一村数百口的老少生命来偿还?
莫非是?阎罗债!
四方街,没有人。
人在哪?听说,全死了!
……
祠堂,斑驳的瓦片,歪脖子老槐树。
看似简单的旧照片场景,合在一起,却成了一个诡异的拼图。
而这些,就在摄制组的眼前。
8月12日,最后一个采访点。
“你们看,这间屋子是典型的祠堂样式,梁上雕了龙凤走图,墙面已经发青起皮了。
恐怕这年代至少能追溯到晚清到明国这个时间段。
祠堂,是用来拜祭先祖的地方,通常供奉着家谱里一代代上辈的牌位。
家主去世后,他的灵位也会被人摆上去的,这在中国,是个传承很久的风俗。”
郑法融从村西一直带路走到了这里,活像个导游,面对镜头一点也不生涩的侃侃而谈,显出了专业神棍跟街头神棍的素质区别。
老郑这会可是意气风发的很呐,心里早就打起了小算盘,咱这会儿名气一上去,可得把洪湖的马仙姑给压下去。
到时候,人家有点啥风水的事还不得来找我?想到这,解说时的派头就更大了。
卖力的唾沫乱蹦,真应了那句“飞流直下三千尺,疑似银河落九天!”
滔滔不绝的。
……
老祠堂,门很旧。
还掉了块漆。
一对白色草纸糊着的福寿双全门联字样历历在目。
似乎在倾诉着往日的那些事儿,可惜早没人听了,想听的人也死了。
只留下了现在的残破不堪,跟老年人的牙床似地,肮脏还带着股儿难闻的臭气。
“既然来了,那我们进去看看吧。”
看到跃跃欲试的几个人,郑师傅读出了他们的心思,也就顺水推舟的说了。
“好来!”
众人一喜。
李明更是涨了精神,都市只有红灯绿酒,高楼大厦,就是再有情调,也拍得腻了,哪有这些民俗民风带劲啊?这不,见猎心喜,调起了相机焦距,职业病又犯了。
“稍等。”
郑法融左手轻轻拨开了虚掩着的门,“咯吱”
一声,首先踏了进去。
接过大徒弟递上来的一支散发着浓郁气息的檀木高香,对着门内鞠了一个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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